於是秦禹转头去把之前晾在火堆一旁树杈上烘干的沈渊的中衣和亵裤一起收了下来。
明天要走的话,得把所有的东西都弄好。
她瞄了瞄手里的亵裤,默默红着脸把它们扔回沈渊身上。
“……您换上吧,我不看。”
秦禹背过身戳戳火堆。
沈渊,“……”
他脸色难看的看着扔到自己身上的中衣和亵裤,
他突然想到,当时他昏迷未醒,有意识之后便看到了这个女人,那时候自己的中衣还在身上,而再醒来之后,自己的身上已经只剩下这件外袍了。
……也就是说,她不仅换了自己的衣服,还亲眼看到了自己的……自己的……
……
哼!
不知廉耻!
即使她已经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但他们明明还未有夫妻之实,她就如此……
如此……
哼!
沈渊通红着耳朵恶狠狠的在心里唾骂。
但面上却极力维持着淡然。
“本座重伤未愈。”他对着秦禹的背,极力维持着把话语说得清楚些,不要露出些许咬牙切齿的情绪,“……替换衣服,尚且还做不到。”
背对着教主大人其实还在哀悼自己逝去的节操的秦禹,“……”
她惊讶的转头看了看沈渊,“咦?”
沈渊,“……”
咦什么咦!
这种事也要他亲自教吗!
不知所谓的女人!
哼!
……如果秦禹知道教主大人的心里原来是这样想的,她大概要向天大喊三声“冤枉”。
事实上她单纯是惊讶於教主大人原来也能一下子说这么多话。
……想象中的教主其实是结巴或者普通话不标准才惜字如金的设定一下就崩塌了。
秦禹表示果然自己是脑补太多。
而且原来教主大人你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单纯是因为伤还没好才不动的嘛?
……虽然秦禹觉得那些伤在用那些绿色的叶子涂了之后应该不会再发炎了但是毕竟不是伤在自己身上她也是不懂。
於是只能默默唾弃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