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他淡淡道,“不知是否有毒。”

秦禹,“……”

教主大人你不是吧?

你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你!

何况你昨天还挖了人家的根,还吃得那么津津有味,它怎不直接把咱们药死呢?

她抽了抽手,没能够抽出来,只好曲起手指,小幅度挠了挠教主大人的手掌心。

沈渊,“……”

教主大人的耳朵微不可及的迅速红了起来。

这……

这个女人!

光天化日!

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

昨日明明那么抗拒……

真是……

不知廉耻!

他用力握紧了手。

秦禹立马哎哟哎哟的叫起来,“要断了要断了要断了……我错了我错了……不摸,不摸行了吧?”

沈渊,“……”

他黑着脸松了松手指。

秦禹立马刺溜一下把手抽了回去,抱在胸前摸摸自己。

太惨了!

实在是太惨了!

惨绝人寰!

教主大人总是在暖男和鬼畜之间无缝切换,真是切实感觉到了什么叫阴晴不定魔幻莫测。

感到非常方张。

她抱着自己从鬼门关晃了一圈回来的爪子小心的窥窥教主大人的脸色,“那……咱们怎么挖?”

沈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伸手,五指并拢,指尖拢出一丛浅灰色的雾气,对着藤蔓底部的地面狠狠一削!

刚才还好好的地面霎时被他削出一个三十厘米左右大小的窟窿。

泥沙全长了眼睛一样被削到了一边!

秦禹低头一看,窟窿里横七竖八,挨挨挤挤的排列着好几个黑薯的一头。

有一个特别大的还被削掉了脑袋,露出里面黄澄澄的肉来。

秦禹,“……”

秦禹懵了。

她愣愣的看着教主大人一脸“刚才什么也没发生”的淡定模样,伸手捏着那个大黑薯露出肉的头,把它轻松拔了起来。

“拿着。”一坨足四个成年男子拳头那么大的黑薯被扔到了她怀里。

上面还带着大量湿润的泥土。

和被教主大人扯断的根须。

秦禹,“……”

她还没从“教主大人仿佛在用黑魔法”的状态中回过神来,“……不是……您刚才?”

她看了看地面,又看了看教主大人淡定的脸,觉着她听到了自己内心的三观劈里啪啦稀碎的声音,“您刚才那是……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