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你那是什么眼神。”

秦禹,“怀着爱意和恨意爱恨交织缠绵悱恻的眼神。”

接收到这么眼神的您赶快感受到我心中的祈祷吧。

小鳄鱼我真的承受不来。

沈渊,“……”

他对着秦禹脑袋面无表情就是一掌,“胡言乱语!”

爱意这种东西还挂在嘴上!

实在是毫不矜持!

哪有半点一教之母的样子。

哼!

秦禹默默捂脑袋。

#我和我的大腿脑电波对接从来没有成功过怎么办,挺急的在线等#

#教主大人打人越来越不痛了难道是我已经练成了金锺罩铁布衫?#

她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脑瓜。

……这,脸皮增厚会连带头皮一起增厚的吗?

最近打起来真的是越来越不痛了啊。

她苦逼的皱着脸把后背被小鳄鱼挠得皱成一坨几欲报废的衣服拉拉直,然后转身,掰开手里的黑薯,给了小鳄鱼一半。

小鳄鱼欢天喜地的埋头吃了起来。

秦禹心酸的摸了摸它的脑袋。

“吃了我的薯就是我的鳄了晓得伐?以后就不要挠我了。”

小鳄鱼吃得头都不抬,连萌萌的外语也不说了。

秦禹觉得十分不爽。

这就是传说中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之前对着自己那么撒娇卖萌,一旦进了棚门就变成了皇太后。

天下铲屎一家亲。

宠物那都是爷。

她收回手,继续吃自己的黑薯。

袖子里剩余的几个水节果在袖子的小口袋里面滚来滚去,秦禹心里一动,想起了自己之前想去林子里摘荆枣做篱笆的事情,正好趁着教主大人还在,就想和教主大人商量一下。

结果话没出口,她眼角余光看到自己手指上被食人花喷溅到的伤口,脑子突然飞快的闪过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如果篱笆能主动攻击那就太好了。

不仅能防止荧光熊和其他动物,还能防猴子。

所以……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溪边不远处那一大堆簇拥着生长在一起的食人花上。

所以已经长大的食人花离开了水边还能不能成活呢?

移植技术哪家强?

秦禹摸摸袖子里的水节草,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疯狂。

……种菜是中国人的天赋,现在她觉得自己仿佛能够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

无责任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