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剪,“……”
它摆摆尾巴。
好凶喏。
剪式害怕。
棚子在秦禹和教主大人的努力下倒是搭得不错,不仅拓宽了面积,秦禹还用树枝和草垛扎了墙壁,遮风挡雨系统已经差不多齐全了,就是扎床费了点力气。
秦禹现在的处理是扎了两个大干草垛,分别放在棚子隔开的地方,晚上睡着不会硌人也有一定的保暖性。
就是干草睡起来满身都是草渣,非常尴尬不说,还会让人觉得皮肤不舒服。
但是秦禹暂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毕竟还不会处理动物皮毛,教主大人倒是捉过几只类似鹿的蹄类动物回来,皮毛光滑,秦禹都小心剥下来晒在了棚顶上。
能不能用再另外说,至少备一点,以后万一要用,也不至於没有。
雨没完没了的下着,有时候好几天不停,有时候又连着几天天朗气清,秦禹摸不着规律,索性不管。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这事也没法管。
於是她只能依旧每天跟在教主大人身边叨叨叨叨,偶尔采捆荆枣藤回去做篱笆。
水位一直没怎么褪,秦禹也一直对种食人花的事情念念不忘,一闲下来就蹲小食人花面前,观察。
小食人花长势喜人,短短十来天都已经长到了秦禹膝盖高,秦禹每天蹲它旁边捏了一条肉死调戏它。
小食人花哢嚓哢嚓的动嘴,吃不到肉就开始凶残对着秦禹吐口水。
秦禹避开消化液,每天就蹲那儿乐。
乐得没完没了,最后塞一嘴儿水节果给它吃。
小食人花,“……”
妈的智障!
秦禹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大概也是太闲了,有时候她还带剪剪来一起调戏,无奈剪剪当年被消化液腐蚀过,十分有心理阴影,於是每次都拒不配合,非常叛逆,甚至还要用爪子挠她。
秦禹只好作罢,每天孤独的做一个调戏食人花的少女。
直到这一天,秦禹蹲在小食人花,突然感到腹部一阵绞痛。
秦禹下意识的捂了捂肚子。
怎回事?
吃错东西了?
握草!
教主大人!中午的兔肉有毒!
她站起来往棚子那边走,没走两步,突然觉得下体一热,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秦禹,“……”
她当场就愣了。
等……等等……
原始人生活过太久差点让她忘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她连忙掀起袍子扭头往后看。
什么也看不到。
她只能着急忙慌的蹲那个她挖了个大坑专门用来解决个人问题的灌木丛里去了。
解开亵裤一看,她脸就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