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其妙就觉得脸上一热。
妈蛋。
被骂还脸红。
这是要看医生的节奏。
医生!医生你别走!您看我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还有救吗?
她不自在的抽了抽手,“我……我没注意。”
沈渊,“……”
她是猪吗!
看本座看到忘记一切是吗。
她果然是对本座用情至深……
哼!
现在还会拐弯抹角关心本座了!
他几不可察的看了秦禹局促的神色好几眼,然后神色淡淡的松开她的手,“你想去便去。”
“……哦。”秦禹无意识的紧了紧手里的树枝,低头摸摸剪剪被皮包着的小肚皮。
剪剪在她腿上打了个滚儿。
两脚兽的心思十分难猜。
又被凶凶的家伙瞪了!
比谁眼睛大吗你根本比不过我!
它翻着肚皮对着沈渊嘶嘶的叫,分叉的舌头伸出嘴巴外面,差点口水都要流到秦禹腿上。
沈渊冷冷的盯了它一眼,扭回头。
哼!
剪剪又扭了扭。
秦禹趁机捉着它的唇吻,想看看它嘴巴里面的情况。
之前看它蜕皮的时候,嘴巴里面不仅肿了,还起着那种白色的薄膜。但是按理说蛇类蜕皮不应该嘴里也有吧?
蜕下来的皮也没有牙齿这部分,所以秦禹有点担心。
剪剪不配合的缩回舌头,用尖利的爪子想去推秦禹的手。
秦禹连忙把手指缩回去,免得被它划伤。
“你不给我看,那我不抱你。”她自言自语,“你还厉害了。”
她避开剪剪的爪子,第二次想去掰它的嘴。
这次剪剪就有点不高兴了。
干什么呐!
一直弄我!
不高兴!
它的尾巴一下翻卷上来,要去扎秦禹的手。
“放肆!”秦禹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明明一直看着锅没看秦禹的教主突然就跟长了三百六十度能旋转的眼睛一样立马做出了反应。
他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剪剪的尾巴。
现在的剪剪可不同於之前要蜕皮鳞片毫无杀伤力的时候了,沈渊这么一握上去,一下手心就被锋利的鳞片割出了伤口。
血滴在秦禹的裙子上,秦禹猛然一愣。
剪剪还在哪里毫不知悔改的动着四肢和尾巴。
秦禹,“……”
她突然一下伸手把剪剪从膝盖上放了下去。
剪剪猝不及防划动了一下四肢,“唧?”
沈渊松开手。
秦禹把它放到了离自己腿远一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