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时候看着他进了林子,然后自己再转头添柴,熬一点肉汤什么的做早餐。

每天吃肉和黑薯没有蔬菜的日子秦禹真的简直已经要生死看淡。

差不多是条废鱼了好希望有大米吃。

然而荒山野岭哪里来的大米。

於是依旧每天吃黑薯。

变着花样吃黑薯。

把它煮软吃,煮软了压成泥吃,切片放肉里面一起煮着吃。

花式吃法。

再多煮几次秦禹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出一本《黑薯烹饪大全》了。

越吃秦禹就越想多几种可以吃的东西。

於是秦禹的日常从平常的做饭、洗衣、调戏食人花变成了做饭、洗衣、调戏食人和蹲草丛里暗搓搓的窥视森林里的小动物。

秋天正好是丰收的季节。

秦禹蹲了好几天才在某个有很多动物小脚印的地方看到一只出没的山鼠。

山鼠和以前秦禹见过的荷兰猪没什么两样,就是个头大一些,额头上还有这一抹标志性的白色呆毛。

秦禹蹲在灌木丛后面暗搓搓的看人觅食。

啃啃黑薯啃啃路边的花草。

秦禹就默默在一边记。

吃了什么都记,等它走了后冲出去把它吃过的都采一些回去尝尝。

至少初步断定这些菜是无毒的了,至於味道嘛……

总之那几天剪剪不仅踹翻过自己的小饭盆,还踹过秦禹的腿。

秦禹表示实践出真知,倒过好几次肉汤烫菜之后依旧故我。

於是吃了好几天草拌肉的剪剪整只鳄都不是很好。

连背上的紫色竖鳞都蔫蔫的显得没那么精神了。

最近它更是选择自己饭前去抓蛇或者小型动物吃,也不冲秦禹煮的东西了。

秦禹表示自己受到了伤害。

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剪剪叛逆伤透我心。

你还想不想要战友了!

我们现在那是要一致对外拒绝偏心的!

你这样我也要去宠爱赤炎了!

剪剪叼着蛇肉用屁股对着她。

秦禹,“……”

她拿起一旁盛着肉汤的碗自己喝了一口。

这次的这种草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腥味,效果堪比加强无敌变腥版香菜。

连肉也没法拯救她的味道。

秦禹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

教主大人坐在一边面无表情的吃烤肉。

吃了一块又一块。

秦禹凑过去,“教主,你不喝汤啊……我特意做的。”

沈渊,“……”

他瞥了她一眼,“你喜欢这种味道?”

秦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