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秦禹的脸,非常严肃,“好,现在你先叫本座一声。”

秦禹,“……唉?”她傻愣愣的看着他,“叫……叫啥?”

沈渊,“……”

本座暗示得不够明显吗?

还能叫什么!

就这么冲钝吗!

他抿了抿唇,觉得气氛这么好还是不要揍她了。

於是他只能更加明显的“暗示”道,“你如今已经是本座的夫人了!”

秦禹,“……是啊我是啊,所以我要叫你……”

她震惊脸看着眼前的教主大人,“夫……夫君?!”

你是一直在等我叫这个称呼吗!

教主大人……

你……

我……

你竟然是这种人……

这么羞耻的称呼啊!

你……

秦禹很想掩面。

教主大人你原来不是傲娇而是闷骚吗。

属性转换这么快可还行。

沈渊点点头,丝毫没听出秦禹话语里的疑问与震惊似的接话,“嗯,夫人。”

秦禹,“……”

她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脸上火烧火燎的开始烧了起来。

这托马……

这也能被撩?

教主大人你用你脸上的黑纹发誓你没有对我下迷药。

她捂着脸倒在教主大人怀里。

……一半是害羞一半是羞耻啊。

没法见人了。

沈渊从善如流的把她牢牢揽住,然后抱了起来。

秦禹下意识撑住他的肩膀,“……怎……怎么了?”

“回去成亲。”教主大人雷厉风行,抬腿就走,“你说立刻。”

秦禹,“……你等等我风景还没看够啊。”

下一次来又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沈渊拾阶而上,顺着来路往回走,“下次还能再看。”他走到洞口的平台上,转身,“现在这下花马上就要谢了。”

他话音刚落,秦禹的脸上便被落了一片雪白的花瓣,秦禹在他怀里微微抬头,头顶纷纷扬扬,雪白的花瓣铺天盖地洒落而下,仿佛在整个洞内下着一场无终的雪。

秦禹已经对这个简直玄幻的世界麻木了。

她想要捻起落在衣服上的一瓣花瓣,却发现那些花瓣一落在她的裙子上就如同枯萎了一般缩成了一小团白色的东西,随着她手指轻轻一捻就碎成了齑粉。

秦禹觉得这种凋谢法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