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布川内依听完南妤的话，眸子里闪过一抹不屑的色彩。

在她看来，南妤在经过这一次的以身试毒之后，战斗力已经大不如前了！

她之前在选择病毒的时候，可是慎重的挑选过的！

就这种病毒，最能够对古武高手的身体造成损害，不然她怎么会选择这么弱的病毒呢？

没错，就是弱！

在布川内依看来，这次的病毒就是非常弱的一种。

和她在国内资料库里看到的那些超级病毒相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也没什么了，反正现在南妤的战斗力大不如前是事实。

「你现在以身试毒之后，战斗力已经大不如前了吧？」

布川内依笃定的说着。

如果是以往的她，站在天意的面前恐怕除了恐惧就是恐惧了。

因为天意这两个字代表的内容实在是太过可怕！

可是现在呢？

她虽然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天意本人，她也没有丝毫的恐惧可言。

甚至她的表情里，还带着一丝因为兴奋而疯狂的扭曲！

「你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天意，每个人的生命都被你掌控着！」

「当初的你，没有人敢忤逆，可是现在呢？」

「你已经被我毁掉了！你的战斗力大不如前！」

「看啊，别人都恐惧的高手，此刻已经变成了蝼蚁！」

……

布川内依此刻是疯狂的。

她说话的语气是那样的歇斯底里，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疯子！

南妤就静静的看着她这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有点惋惜。

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