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看到门突然开了,燕行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尤其在看着小萝莉探出头的那刻,他的心跳有一瞬间乱了章法。
小萝莉穿无袖上衣,小热裤,露出雪白的小胳膊和细长的白腿,像支嫩嫩的白萝卜,粉嫩可爱的让人想咬几口。
那样子太具……杀伤力,燕行屏住呼吸,心头如小鹿乱跳。
当小萝莉顶着张漂亮白嫩的笑脸望过来,他连神经咻咻拉直成了弦,慌乱中问出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小……小萝莉,你饿不饿?」
乐韵想敲燕某人一鎯头,这个时候问她饿不饿,多此一举,撇撇嘴角:「饿又怎样?」
「饿的话,我去厨房给你……煮个面。」燕行还处於紧张中,有些不知所措。
「拉倒吧,累成这样,顶着双小兔子眼还不睡觉,你想成神啊?」乐韵轻轻的钻出药房,顺手将门又关紧,免得外面风钻进去吹动炉火。
燕行脸上迅速烧了起来,像犯错的小孩子被抓包,做了个自欺欺人的动作——向下一躺,挺屍:「我睡了。」
乐韵目瞪口呆,哎妈呀,那家伙神反应啊。
「哼,见到我就挺屍,几个意思?」
「呼」,燕行一个鲤鱼打挺又仰坐起来再倒下去又仰坐起来,一本正经的辩白:「我在做仰卧起坐煆炼身体。」
某人脑筋转得飞快,乐韵被他逗乐了,提着小背包走过去,到席子旁一手插腰:「睁眼说瞎话,你连自己都骗不过好吗,老老实实的躺屍。」
「唔,我挺屍了啊。」挨小萝莉瞪了一眼,燕行无条件的认怂,老老实实的向后一仰,躲成一个竖「一」字。
燕某人还算老实没贫嘴,乐韵也就不说他什么了,走到他头顶的方向蹲下去:「抬高头。」
小萝莉要给自己塞枕头咩?燕行躺下后就闭上眼睛装屍,听到叫自己抬头,乖乖的仰起上半身。
乘着燕人仰起头空出位置,乐韵跪坐,让他枕着自己的膝头:「躺好,放松,也不知你跟谁打架去了,弄得神经承受不住压力有几处变麻木冲缓,内脏功能也有点不负重荷,一看就是长时间处於高度紧张中而且还没有进食的结果,我给了你那么多药丸子,你怎么还搞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鸟样,你出息啊。」
头枕着美人膝,燕行整个人都紧张了,他枕着小萝莉的腿啦!
心头如小鹿乱撞,撞得人都快晕七素八,怎一听小萝莉说神经受损,还是放松不下来,直到挨小萝蓝劈头盖脸的训斥,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的躺成虫。
「药丸子我分给队友们了,我自己也有吃的,是对方人数太多,日夜都不敢合眼,所以……弄得很疲惫,我也不亏的,干掉了好多个小杂鱼。」
「干掉了小杂鱼你能耐了是不?像这样来个三五回,没人及时帮你针灸挽救,拖个几年,你没被毒死也会因中枢神经严重受损变瘫痪或者部分肢体失去知觉。」乐韵没好气的呛回去,神经超负荷受刺激在短时间内衰老到老化的程度,他还有理了?
「不是有你嘛。」被训得无话可说,燕行咕嚷一句,他知道有小萝莉啊,所以只要活着回来就死不了。
「你当我是万能的不成,我救得了病,救不了命。下次再弄成这样,懒得管你。」乐韵打开背包捧出玉盒,听到燕人那话,都给气乐了,就因为她会救命,所以燕人有恃无恐了是不是,说来说去好像还是她的不是。
「下次尽量少受点伤。」燕行心头软软的,小萝莉凶残起来很可怕,可她心软啊,嘴巴说得很狠,还是见不得见死不救。
「就不能尽量不受伤?」
「不能啊,我们这种人哪可能不受伤,只能尽量少受点伤,谁也不能保证不受伤嘛。」
「哼,说白了还是不够强,你变得顶级厉害了,小杂鱼连你的衣角都摸不着。」乐韵拿出金银针,掂一根刺进燕某人的眼眶边:「别嘚瑟了,知道你是了不起的军人。」
燕行由衷的露出自豪的笑容,幸好他是军人,要不然小萝莉才不会心慈手软,肯定会揍他一顿再跟他讲道理。
燕某人乖巧了,乐韵将金针银针一根一根的刺在相应的穴位,扎了几十针,拿出一颗药丸子让燕人吃下去,再给他扎针,头上脸上脖子上与肩膀上都是针,再帮他按摩。
枕着小萝莉的腿,闻着小萝莉身上淡淡的香味,被一双细腻的小手推拿穴位,燕行昏昏欲睡,又舍不得睡过去,坚定的保持清醒。
给燕人头部做了半个来钟的推拿,乐韵先暂停,回药房给药炉添加柴火和木炭,回头再给他推拿手臂穴位,再针灸。
再过半个钟,去药炉一趟,又给燕人做头部推拿,拔针,也收回他手臂上的几根银针,见他还睁着双眼不肯睡,没好声气的一巴掌拍他额头:「还看什么看?针炙完了,现在给老子老实的睡觉睡到自然醒,知道不?」
「嗯。」燕行意识七分迷糊三分清醒,被拍了一巴掌,傻傻的露出个大大的笑脸,真的很乖的合上眼睛,以秒速间沉沉的睡过去。
乐韵总觉得燕某人是驴子人,牵着不走骑着走,哄着不走打着走,给他一分颜色他能开染坊,给他脸他蹬鼻子上眼,如果比他还凶,压住他的气势,他便嚣张不起来。
一记凤掌将人拍得老实的睡觉了,她愉快的收回爪子,将医用针放消毒瓶子里,听到有三两只蚊子拍翅膀,瞅瞅已入深度睡眠中的某只帅哥,拿出自己的小香炉,去添点炭烬,焚烧香粉,放在燕某人身边不远的地方帮他驱蚊,自己再回药房做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