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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承庭先是语塞,又支支吾吾了一阵:“我我、我是回过家,也……但是她上吊和我没关系啊!”

“你和她起过冲突?”

谢承庭烦躁地挠了挠头:“就是吵了两句嘴。”

“你还说过,冲早要弄死她?”

“我……”谢承庭摸着后颈神色懊丧,“我就是说的气话,气话!”

周钦之身体后倾,傲睨二人,再问:“事发当日,你什么时候回的,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谢承庭瓮声瓮气:“晌午过后回的,离开?晚上七八点走的。”

“七八点?七点还是八点?”

谢承庭囫囵着:“我不知道,我走的时候没看手表,反正就八点左右吧。”

“有人看到吗?”

“看到,那没有,我一个人,当时我哥设宴,佣人们不是在厨房就是在前厅,这位警长,这有什么问题吗?”

阿檀含笑道:“谢二少,问题倒是没有,就是你太太,她很大概率,也是七点到八点之间遇害的。”

谢承庭有些恼火:“她上吊真和我没关系,是,我们夫妻感情一直不好,不过我犯不着杀她啊?”

“那块玉从哪里来,又为什么要送方慧荣?”

“玉!那玉就是一个德国商人送我的,说是什么血玉,汉墓里挖出来的,是古董,我还觉得奇怪,想着这德国人和我交情也不深,居然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就请人鉴定了一下,不鉴定不知道,一鉴定才明了,这洋鬼子难怪这么大方,压根不是什么古董,就是一块普通和田白玉泡的染料,不值什么钱,我回家的时候就随手送她了。”

周钦之“哦”了一声:“原来你知道自己送的是块假玉啊,那你所谓的撞邪上吊之说不就更加站不住脚了。”

谢承庭一听急了,想反驳,却不知从何反驳起,只说:“她撞邪是真的,但……但那块玉确实是假的,我当时好面子,没说是块假玉,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我真不知情,警长,这事与我真的半毛钱关系没有!”

周钦之蹙了蹙眉,开口说了来这一趟的重点:“将你上衣脱下来。”

“脱衣?”

“嗯。”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要求,但谢承庭还是照做了,他三下五除二脱了衬衣,手臂前胸后背皮肤都光滑白皙得不见任何指甲能留下的血痕。

谢承庭一手将脱下来的衬衣拿手里,另一手放皮带金属扣上,小心翼翼问:“警长,那什么,裤子要脱吗?”

他话音还没落,啪的一声,皮带扣子弹开,西装裤直愣愣滑下来,露出两条细长大腿。

阿檀神情透出一丝尴尬,不动声色将视线挪到旁边,周钦之正好捕捉到,他摆摆手:“不必了。”

“哦,早说啊。”谢承堂悻悻,又弯腰将之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