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屠斐挂了电话立刻搀扶,沈清浅疼得站不起身,屠斐担心地问:“阿姨,你怎么样?”
“让我坐会。”沈清浅倒吸气,她靠着墙壁,身体端坐一动不敢动。
屠斐猛地踹了一脚男子,“我让你打老婆!还人民教师呢,我让你家暴!”屠斐气不过连捶几拳,男子的眼镜被打掉,镜片裂了。
围观群众不少,有四楼的,也有别的楼层,他们围在楼道口和电梯前,不少人都在打量坐在地上的沈清浅。
屠斐皱眉,俯身捞起沈清浅的腰抱她站起身,用身体挡着,“没事吧?”沈清浅摇摇头,疼的不想说话。
“那个长得好好看啊。”人群中窃窃私语,偶尔会传到屠斐的耳朵里,她偏头皱眉,人群顿时噤声。
沈清浅全身都疼,无暇其他,她有些站不住,手攀着屠斐的肩膀,轻舒口气,“你没伤到哪里吧?”屠斐嗯了一声。
很快,警方和120都来了,女子说什么都不去医院,“我走了就没人照顾我的孩子了。”女子抱着哭得没了音儿的女儿,沈清浅忍痛,“你上楼,我给你简单处理下。”
屠斐搀扶沈清浅回家,给女子处理伤口后,女子哭着道谢带着孩子离开,屠斐送她回家,“实在不行就离婚吧。”
“我想离婚,可是他不干,律师说得有证据……”
“今天不就是证据吗?我给你作证。”
“真的吗?”女子哭着问,屠斐点头,“恩,你起诉吧,作证的时候找我。”
女子说话间就要下跪,屠斐忙搀扶她,旁边的小女孩已经扑通跪下,“姐姐救救我妈妈。”女孩身体发抖,看得屠斐心疼,“小朋友,以后那个男人再欺负妈妈,你就来找我。”
电梯门开了,民警等在门口,“处理完伤口,跟我们回警局录个口供。”民警简单和屠斐确认情况带着母女两一起走了。
屠斐回到家,沈清浅在浴室,屠斐洗了把手,把晚饭做完,沈清浅还是没出来。
屠斐担心地站在门口,听了半天,浴室水流声单一,她敲门问:“阿姨,你没事吧?”
“没……”一个字,沈清浅说得吃力,屠斐不放心,“阿姨,真的没事吗?你刚才是不是摔伤了?”
“我……”沈清浅冲疑,似是为难,分明有难言之隐,屠斐更心急了,“阿姨,我很担心你,我也不是外人,阿姨刚刚还说信任我的,我……”
“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