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凡事宜早不宜晚,但对待她和沈清浅的事上,屠斐奉行的是宜晚不宜早,因为她什么都不懂,她得学,她的让自己变得有经验,这样才能好好地处理。
想想即将到来的周六,屠斐暗暗下决心,她得提前准备好,到时候让沈清浅度过一个愉快而又难忘的周末。
只是,屠斐还没来得及想做什么,陈光辉的短信过来了。
陈光辉:柴冬雪给柴英卓打电话了,正好6点!
屠斐一开心,将自己刚才犯难的周六约会抛之脑后,投入到和陈光辉聊短信中去了。
沈清浅这一路观察屠斐,基本上爪子没离开过手机,她猜想应该是在聊案情,她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控制欲这个东西很可怕,就像是改不掉的恶习,沈清浅和屠斐重逢前,没发现自己“病入膏肓”。
甚至於最开始,沈清浅给自己找了借口,因为她10年前管着小时的屠斐,她习惯了。
可什么习惯,能维系10年啊?10年不仅没冲淡,反而让她变本加厉。
尽管控制欲最初源於关心,源於对屠斐的不放心,周遭人不知道,但沈清浅知道,自己的关心“过头”了。
沈清浅,你适可而止,不要越界,她不止一次警告自己。
沈清浅一路没有问屠斐案情的事,到了家附近,沈清浅领着屠斐去剪头发。
有钱人的世界,什么都是御用的,连理发师也是,“美女看看喜欢哪种发型?”
屠斐看看价位想放弃,她回身求助似的望着沈清浅,沈清浅走到跟前,“怎么了?”
屠斐凑到沈清浅而耳边嘀咕:“我想换一家,太贵了。”呼出来的热气像扑在沈清浅的耳朵上,有细微的养,沈清浅了然,也凑到屠斐的耳边说:“放心吧,她会给你打折的,我是高级会员。”
屠斐的耳朵像是羽毛撩动,养得厉害,她身子抖了下,抓抓耳朵,不太相信似的瞅了眼理发师,沈清浅回身说:“以后我的会员卡名下加上她,记得给她打折。”
“行啊,你都发话了。”理发师笑着对屠斐说:“你先去洗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