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业集团一整天在公众视野里晃,可惜负.面效果居多。
纪康成和夫人在家里也看见新闻了,老两口的态度明显不同,纪康成想打电话批评儿子,纪夫人拦下,“他都道歉了,还批评什么?”纪夫人愤然,不就是喝酒了吗?又没有发生什么事儿,这帮媒体闲得慌。
纪夫人不准纪康成打电话,自己则是背着丈夫打给纪景明,安慰他,“树大招风,他们是嫉妒你,别搭理他们。”
纪景明无心和母亲多说,他自从听说是朝阳分局半夜举报的,他第一个联想到的人就是屠斐。
朝阳分局里邢思博是队长,和父亲纪康成认识,偶尔遇见对他说话挺客气。
至於陈光辉,最多是问询案情的接触,私下里并无恩怨。
唯独屠斐,纪景明皱起眉头,小姑娘第一次见她就横眉冷对,想来想去也是和沈清浅有关系。
现在的小年轻没吃过苦头,不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纪景明靠着椅背,脸色阴沉。
昨晚的事,纪景明现在仍然记得大部分的事,他想起纸条上的字,心口始终窝着一口气。
刑警队真是闲出屁了,搞来搞去居然搞到他的头上。
周六一整天,柴英卓请假了,原定的拍摄延冲,梅姐挨个沟通了,不过仍有人不满,“我们是算好了时间请假的,现在突然不能拍摄,我们不是白请假了吗?”
梅姐没辙,和柴英卓沟通,看看能不能先拍一部分夜景。
“咳咳。”电话里传来柴英卓的咳嗽声,“梅姐,真不是我故意偷懒,我现在病得起不来了。”电话里声音沙哑,梅姐也不能强人所难,“行,那你好好休息。”
柴英卓咳嗽着躺下,只是没等气息顺过来,敲门声响起。
柴英卓拖着疲乏的身体起来,柴冬雪站在门口,红着眼圈叫了一声,“哥。”
柴英卓轻叹一口气,闪身让柴冬雪进来,不过仍是哑着嗓子说:“下次过来要提前说一声。”
柴冬雪进门瞟见客厅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数不清的空酒瓶,房间里是浑浊的酒气,“哥,你一个人喝了这么多?”柴冬雪惊讶地问。
柴英卓没做声,自顾往卧室走了,“我再睡会,你待会就走吧。”柴英卓进门前想起什么回身淡声说:“不准翻我的东西。”
柴冬雪嗯了一声,钻进厨房煮粥,等粥熟的功夫她轻手轻脚地收拾房间。
窗子半敞,房间的空气清新不少,柴冬雪将酒瓶摆放到墙角,她特意去翻冰箱,仍有数不清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