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现在给你上药。”林魅好脾气地哄着,顺便责怪:“刚才都是你钩引我。”
呸!乔汐言很想骂人,但是真没力气了,只能躺下被动接受上药服务,整个过程太过於难以描述。
唉,乔汐言告诉自己,以后一定得克制住如狼的玉望。
窗外午后的阳光刺眼,沈清浅开车送屠斐回局里,路上安抚了屠斐的小脾气。
沈清浅介入是既定的事实,屠斐为她好,她知道,但是相较於屠斐,沈清浅更不放心屠斐。
林魅说的也没错,屠斐的目标不是打击森业集团,而是想要打击纪景明。
“相信我,我可以处理好。”红灯时,沈清浅偏头望向副驾驶的小噘嘴,“你就好好保护自己,然后不要因为我和纪景明走得近而胡思乱想。”
沈清浅牵起屠斐的手捏了捏,屠斐望向沈清浅,眸光里是难掩的醋意和失落,沈清浅扬起笑,“阿姨永远是你一个人的阿姨,不要再生气了,恩?”
沈清浅在哄她诶,屠斐没出息地心软,绿灯时她缩回手叹了口气,她早就知道沈清浅的坚决,她无力改变什么。
“那阿姨无论何时都要把个人安危放到第一位。”
“恩。”
“有任何问题,都不能擅作主张,要跟我商量。”
“好。”
“还有……”屠斐支吾半天,脸颊红红地说:“还有绝对不能对纪景明动真感情。”怕撞见沈清浅的目光,她偏着头假装看窗外。
“呵。”沈清浅轻笑,“知道了,屠警官。”这傻姑娘,红润润的小耳朵都出卖了她的真心,光转过身有什么用啊?
屠斐回到局里,门口遇见一个老太太,她猛然记起个人。
邢思博在办公室,正眯着眼坐在窗边盯着电脑,屠斐进门就问,“老大,话说白鹏兴的母亲呢?”
屠斐忙起来彻底忘了这个人了,邢思博好笑地说:“你是才想起来有这个人吗?”
屠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邢思博抖了抖烟灰,“老人家家里有事,我早让她先回去了。”
屠斐坐下,挂好自己的背包,手机嗡地震动一声,没有存储的陌生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