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宁凝站在窗前沉吟半晌,她拎起设备前往服务台退房,刚才带清洁工去找戒指的服务生道歉,“对不起,是不是打扰到您惹您不愉快……”
“不是,我临时有事,不住了。”阙宁凝原本预交的房费是半个月的,这刚住进去就退房了。
阙宁凝离开前扫了眼对面的金碧辉煌,一楼酒吧的大门紧闭,旁边通向楼上的门正常开着。
阙宁凝跟队长打了声招呼,上午索性没回局里,回家里了,母亲一脸愁容。
细聊之下,阙宁凝了解出了什么问题,她父亲的公司是专门做建材类的生意,最近却接连出现丢单的事。
有的是刚谈好的客户,有的是老主顾,纷纷转头另外一家公司。
阙宁凝安慰母亲几句,她回房查了下,很快查到另外一家公司是森业集团合作的供应商。
不能怪阙宁凝想歪,她觉得,现在有人在对她施压。
阙宁凝把玩着手里的笔,是纪景明吗?如果是的话,那是不是更说明纪景明的心虚?
阙宁凝给父亲打电话,询问进展,阙斯年正派人和解约的客户细谈,他怕女儿有压力便说:“我这边你不用操心,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
阙宁凝挂断电话,坐在床头发呆,如果父亲一直找不到合作对象呢?那么家里的建材就会堆积。
阙宁凝有些烦心地躺在床上,人的一生,活着似乎就为了解决问题,解决一个,又有新的。
阙宁凝翻身眯着眼想起了吴薇薇,她出国去哪了呢?什么时候回来?
阙宁凝发信息,吴薇薇从不会回复,唉,她现在真是没一个顺心的。
阙宁凝心烦地给屠斐发信息,约她晚上一起喝酒,屠斐乖宝宝似的跟沈清浅申请,沈清浅提议让她们来家里喝。
阙宁凝一听直摇头,在家长跟前喝酒根本不尽兴,屠斐不在外喝酒,她不好意思直接拒绝阙宁凝,支支吾吾半天,阙宁凝有些来气地挂了电话。
朋友顶屁用?这还没怎么样,沈清浅就把屠斐管得这么严了。
屠斐发信息,阙宁凝不回,屠斐心里不是滋味,可是她不想失约於沈清浅了。
可阙宁凝也是朋友,屠斐不能不管,阙宁凝很少主动找她喝酒,她主动了必定是有烦心事。
屠斐问阙宁凝:去你家喝行不行?我真觉得手里有没完的案子,出去喝酒都不安全,我去你家,陪你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