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溢淌出来……这话怎么听着那么污呢?
“那、那……”屠斐挠头,没好意思问,阙宁凝看见屠斐害羞,真是百年难见,“那什么那,一个土匪头子害什么羞?”
屠斐恼羞成怒,“人家也是女孩子好嘛!”
阙宁凝扑哧一声笑出来,扯到手臂疼得她龇牙咧嘴,屠斐骂她活该。
闹过之后,屠斐难为情地抓抓鼻梁,“我认真地问你一个问题。”
阙宁凝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地说:“你可以问,我可能不答,答了也有可能是胡说八道。”
“你现在就是受伤了,要不然我非得打你一顿。”屠斐气得心肝疼,阙宁凝笑嘻嘻,“我就是仗着受伤啊,反正老子打不过你,你过去总欺负我,现在我是伤员了,我最大。”
“我看你是最不要脸。”
“那不要脸的人表示,现在想喝粥,喝开心了就好好回答你问题。”
屠斐本来也是抱着慰问的心,不过闲扯忘了正事,她就知道阙宁凝肯定不会找什么保姆。
“行了,我先给你做饭,我给你做出一天的,我晚上不能过来。”屠斐今晚打算死都不能离开家,她要和沈清浅在家,与世隔绝,只享受二人世界。
阙宁凝抱着个粥碗吸溜吸溜慢慢喝,喝得屠斐直上火,她压着性子等了几分锺等不住了,“你倒是快点啊!”
阙宁凝吓了一跳,差点呛住,横眉竖眼瞪了半天,“问问问,你就是祖宗,吃你个粥还得对我大呼小叫。”
“你!”屠斐豪情云天地说了个你,在阙宁凝的注视下,红润慢慢爬上脸颊,她有些忸怩,双手不自觉地搓揉着,低头轻声说:“你说你都能看出来我喜欢沈清浅,沈清浅会不会也知道……”
“废话!”阙宁凝没听屠斐说完,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寻思问的呢?”
屠斐脸红,却也没有狡辩,她身在其中不敢多想,阙宁凝放下粥碗,凑近盯着傻愣愣的大眼问:“沈清浅聪明吗?”
“聪明。”
“大姐姐们是不是都比我们这帮傻狗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