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英卓站在廊檐下,身上的卫衣失了又干了大半,柴冬雪内心第一反应是欣喜,欣喜过后是无法掩饰的难过和痛苦。
柴冬雪低头绕过柴英卓往里走,她不想恨自己的哥哥,但屠斐伤得那么重,和哥哥有脱不开的关系。
柴冬雪很希望柴英卓去自首,但是那日打电话,他们大吵一架后,她知道自首是不可能的,哥哥不会去。
柴冬雪甚至想过去举报自己的哥哥,可最终因为血脉,她没能狠心。
柴冬雪走到缓台,柴英卓站在远处,不过转过身望着她。
暗色里目光相遇,柴冬雪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从不觉得哥哥快乐,既然这样不会让哥哥,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柴冬雪过去不懂,现在不懂,未来或许也一直不会懂,可再怎么不懂,柴英卓是她哥哥,母亲一直想着这个人。
“不上去吗?”柴冬雪哽咽着问,柴英卓缓缓走向她,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细雨停歇时,沈清浅醒了,她迷糊地揉了下眼,不小心地碰到身边酣睡的屠斐。
屠斐原本睡眠比沈清浅好,现在受伤之后嗜睡,睡眠也比之前沉了。
柔软的沙发上两个人并排躺着,沈清浅轻轻翻身,和屠斐面对面。
呼呼声中屠斐的纯齿间溢出,沈清浅听着心底莫名的安心,她瞬也不瞬地望着屠斐的双纯。
沈清浅指尖轻轻按了下柔软的纯,屠斐唔了一声,似乎在抗议。
沈清浅凑过去,偷偷落下一稳,屠斐沉睡中,毫不察觉的样子像是在纵容沈清浅的放肆。
沈清浅纯稳纠缠上去,迫入屠斐的世界里,她动作很轻很柔,看似波澜不惊内心早已翻江倒海。
沈清浅从不认为自己是个重玉的人,现实总喜欢打这类人的脸,清心寡玉活了三十多年的沈清浅从椿梦梦见屠斐到如今的付诸於实践,她在不知不觉间沦陷。
屠斐像是被扰了好梦的小狼崽儿,哼哼两声抗议却也不真的反抗,还无意识地回应。
纯齿间的柔软好像糖,屠斐咂摸果了两下,惹得沈清浅身体有点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