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陈光辉笑道,“人家不让你,说你才是老大,我也犯愁啊,要不然叫代队?”
陈光辉转身进厨房了,他到底是不放心,厚着脸皮赖进邢思博家里。
邢思博靠在厨房门口,右手手臂隐隐作疼,他的右手如果真的一直不能恢复,他这个队长就做的没意思了。
屠斐回家,祝琇云已经做好饭菜,屠斐洗手,给祝琇云盛了一碗汤,“妈,你这几天在医院辛苦了。”
祝琇云最近累归累,但心情还不错,主要原因是屠斐越来越好,失忆这件事的阴影渐渐消失了,秦晚都说:“这是我接手最短的病人。”
屠斐已然忘记秦晚的存在,她的每天都是新生活,她有了新的记忆,只是记忆里,不再有对沈清浅的爱。
祝琇云知道这对沈清浅是残忍的,她也试着去关怀,单从信息上来看,沈清浅的反应挺正常的,她有时会打打电话,沈清浅也会接,不过话不多,聊不上几句就说要去忙了。
祝琇云不忍心多说沈清浅什么,只是话里话外地告诉沈清浅:我一直都是你的师姐,有事都可以找我。
祝琇云可以在任何事上帮沈清浅,唯独屠斐的事不行。
沈清浅似乎也知道,每次也会问及屠斐,不过都是问身体,问罢就会转移话题。
屠斐和沈清浅已经走散了,作为母亲,祝琇云没有那么美好的心愿,比如说希望她们重新走到一起,她的想法很现实,她甚至希望她们不再见。
沈清浅的魅力不可否认,祝琇云不愿屠斐有一丝沦陷的可能性。
所以对於屠斐失忆这件事,虽然悲伤,但孩子忘记喜欢同性,祝琇云心底有一丝莫名的欣慰。
祝琇云希望孩子好,但是不希望她喜欢同性,尤其是喜欢她的师妹,她私下里会不停地留意失忆诊疗的各类资料,但眼下确实没有更好办法可以治疗。
祝琇云在屠斐失忆的痛苦中有一丝得过且过的拖延,屠斐对於失去的回忆没有过多留恋,她没有表现出痛苦,祝琇云更“心安理得”,这样或许也挺好。
屠斐惦记金碧辉煌的事,吴薇薇很快给她答覆了。
录像是,证实确实是存在的,对外说没了不过是撒谎,但想看见没那么容易。
现在金景焕在看守所,金碧辉煌的运作还是正常的,因为大家持有的份额都一样,所以谁都没有独立决策权,吴薇薇想看录像,想要独立行使决策权,那就得股权比别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