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树。”
陈光辉浑身筋骨一紧,“你不怕扎死吗?”
那可是松树和柏树,都是针尖一样的刺,屠斐拍拍陈光辉的肩膀,“走。”
“往哪走?”陈光辉拍拍屁.股上的土跟上屠斐,他们的位置位於低处,别墅坐落於高处,上面的人看下面非常清楚,什么都藏不住,他们想看里面,要么爬别墅的墙,要么爬高树。
“你要是能徒手爬上10米城墙,而且不被发现,你可以不爬树。”屠斐带着陈光辉去背阴区,树木朝阳生长,导致一边枝繁叶茂,一边稀疏零星,“我选这棵树,目测周边它最高。”
屠斐挑了第一高,陈光辉挑了第二高,两个人拉开点距离,一个从东南,一个从西北,这样能保证能看见别墅里的四角。
爬树本身对於屠斐不难,但是爬松树,常人来说太难了。
屠斐爱惜自己这张小脸,她接下来还要见姐姐呢,可不能扎破脸。
屠斐脱衣服系到脑袋上,通过两个袖筒当眼睛,两手没什么防护措施,只能徒手往上爬了。
两人挑的树木都是远离街道,怕的就是爬一半被人看见,再就是为了贴近别墅看得真切点。
爬的时候,屠斐不能喊出声,但也会因为刺痛无声地叫出来。
“啊!”
“噢!”
“呀!”
“抆!”
“ow!”
“f**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