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斐身上的衣服挡脸,上身单薄,早就冻透了,太阳下山,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屠斐骑在树上,笨拙地想把衣服先解开穿上,奈何之前怕开系的死扣,现在解不开了。
屠斐靠着树干,差点利用摩抆生热的原理来取暖了。
熬到了晚上,别墅区后面基本没灯光,陈光辉那一侧能看见前面亮灯了,以及5楼的房间。
陈光辉距离稍远,人如果不在窗前基本看不清,屠斐的意思是已经晚上了,差不多先回去,明天潜入别墅区。
陈光辉不死心,写道:屠斐,你先下去,我再等会,我觉得一般人吃完饭都喜欢去窗边,尤其像蔚天玉被□□的。
蔚天玉如果被□□,她比任何人都向往自由。
屠斐闻言也不舍得下去,万一漏掉细节怎么办?
两人在风中摇曳,屠斐的后背已经冻麻了,当夜色沉沉时,陈光辉眼看着五楼前面的等都灭了。
陈光辉:屠,咱们明天再来吧,关灯了,我估计没戏了。
屠斐:不,你错了,我这里可能要有戏了。
五楼后面唯一的窗子格亮了,那里或许是洗手间,屠斐搓搓手,冻麻爪了。
有人影在窗子前晃动,没多久,窗子突然被推开,屠斐瞪大眼睛,此刻她像是一只猫头鹰,漆黑的眸子闪亮,她记住了这个人的脸,虽然不是很清晰,但胜在视力好,会画画的人善於捕捉五官的特点。
当晚,屠斐从屠斐树上下来,到最下面抓不住差点摔下去。
陈光辉下去的早,站在树下等着,伸手要接屠斐。
屠斐安全落地舒口气,笑道:“你可真大胆,还敢伸手接,不怕我砸死你。”
“开什么玩笑,我不是傻子。”陈光辉脱下自己的衣服替屠斐挡风,屠斐头含糊不清道:“该死,解不开。”
“我来。”陈光辉将衣服披给屠斐,他单膝跪地用力解扣子,他的手也早就冻麻了,他用上牙咬,较劲地发出“啊”的低吼声。
陈光辉牙齿生疼才算是解开,他揉揉腮帮子,“屠警官,你这死扣系的真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