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时,方婉羡慕沈清浅,注意到她拎起一本外文书,她纳闷地问:“考试你还带书?”
“不是考试用的。”沈清浅拎起包,“收拾完了?”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方婉瞟了眼书皮,“不是英文的?”
“恩。”沈清浅晃了晃,“德文的。”
“原版?”
“恩。”
方婉震惊,“你居然看纯德文的!”沈清浅笑道,“也有不懂的,边查字典边看。”
方婉拿过书翻来覆去看半天,一个字看不懂,“讲的什么?”
“主要是讲脑组织和神经受损后可能引起的机体反应及治疗案例分析。”沈清浅轻描淡写,方婉鼓掌表示赞赏,“你太敬业了,除了官方学习,自己私下还学。”
沈清浅笑笑没做声,上午考完试,中午的功夫,沈清浅和方婉吃完饭在教室里看书,她偶尔会瞟一眼手机,一直没响过。
人就是这样,一旦上心就会开始惦记,明明有时候人家都不需要。
就像父母惦记孩子,孩子长大了,在外面生活得很好,远不是父母所想的离开了家无法存活,有时候反倒是父母离开孩子才一直想法设防干预孩子的生活。
沈清浅将手机揣进兜里,免得干扰自己的注意力。
屠斐和陈光辉睡到中午才算睡饱,两人吃了饭,屠斐拿起纸笔画昨天看到的布局以及窗口的女人。
陈光辉看罢点头,“这人就是蔚天玉,你眼神可真好。”
屠斐根据陈光辉的描述,将她看不见的那一面补上,一栋中式古风别墅跃然於纸上。
两人商量接下来的作战方法,邢思博通过屠斐的电脑视频加入会议。
“老大,我的想法,先依靠国外官方的力量,今晚我们确定蔚天玉在里面之后报警,等警方来找人。”屠斐的建议相对保守,也相对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