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片刻后,“那睡你床边的地板,可以吗?”
“不可以。”
“好的吧。”
门口传来窸窣声,吴薇薇平躺,两个耳朵竖起来,明知故问:“你在干嘛?”
“我睡门口。”
“不行。”
几秒锺后,门板传来咣的一声,随即是小狼崽气急败坏的声音,“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再说我就直接钻你被窝!”
还威胁她了?吴薇薇翻了个身,慢悠悠地说:“就是不行怎么的?”不是之前的那种凶巴巴,一种逗弄似的玩味,小狼崽憋了一晚上憋不住,气势汹汹推开门。
“干嘛?”吴薇薇侧躺着问,小狼崽大长腿一迈直接上床了,也不管吴薇薇说什么,扯开被子往被窝里钻。
阙宁凝的动作过□□速利落,喝的微醺的吴薇薇反应慢了些,回过神时腰肢被抱住,腿也被夹住,她掀开被子,她的腿上长了一只小狼崽。
“放开。”吴薇薇抖腿,“热。”
阙宁凝抱得更紧,吴薇薇拧她耳朵,她也不放手。
一番折腾,吴薇薇出了汗,“你出来好好睡,里面闷。”
阙宁凝这次听话地钻出来,吴薇薇翻身面朝她,阙宁凝露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吴薇薇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阙宁凝越看越近,马上就要琴上去的时候,小腿被踢了一下,吴薇薇嗔道,“我看你敢。”
“我就敢。”阙宁凝忍了一晚上,吃的糖果一只手数的过来,她抱住吴薇薇大胆地琴上去,没等热稳就啊啊啊地叫着求饶,“姐姐,头发,呜呜,痛痛痛。”
吴薇薇下手从来都不留情,她说不行就不行,“还敢不敢了?”
阙宁凝的头发跟屠斐差不多,半长不短,她的头发比屠斐长点,此刻用手抓着长度刚刚好,她试探地抚吴薇薇的手背,“姐姐,疼,我不敢了。”
薅头发,真的疼,阙宁凝揉着脑袋心酸地翻了个身,吸吸鼻子像是要哭了。
阙宁凝缩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还有一点点的小耳朵,毛茸茸的脑袋头发刚才被吴薇薇薅得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