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快点,我想早点抱姐姐睡觉,我头疼。”屠斐说到最后,可怜巴巴的,沈清浅只能依了她。
屠斐脑袋疼,只能侧躺,沈清浅从身后抱住她,轻轻替她揉着患处。
揉得舒服了,屠斐哼唧两声,“姐姐揉揉耳朵,耳朵养。”
耳朵揉两下,屠斐心猿意马转过身琴沈清浅。
琴的时候倒也还好,就是琴到激动之处忘了脑袋受伤,疼得惨叫一声,沈清浅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屠斐的屁.股,“你给我安生点。”
这一晚,沈清浅几乎没睡,她抱着屠斐,防止她睡着转身碰到痛处。
翌日,屠斐的脑袋肿胀得更高了,稍微牵扯到一点,脑袋疼得直抽筋。
“翁晓夏,你今天看着她,她哪都不能去。”沈清浅强行让屠斐住了院,她再出去乱跑,沈清浅的心都跟着不安生。
屠斐没辙,只能坐在床边给邢思博打电话。
可惜,结果让人失望,周边录像都看了,没有查到可疑人员。
屠斐自责,昨晚都怪她,是她把人跟丢了。
与此同时,孙铎申请探视纪景明,跟他说了近况。
金碧辉煌一日不如一日,对面新开了一家酒吧,据说是乔汐言的;森业集团也在接受政府层面的调研和检查,现在结果没出来;再就是金景焕和金景文双胞胎的事儿已经暴露了,警方正在抓捕金景焕;最后一个是关於毒品的。
“纪总,缉毒大队效率很高,已经初步锁定花姐那条链,入境的那一小撮被抓只是时间问题。”孙铎压低声音,“纪总,您如果还有隐瞒我的事,您不如尽早说。”
“没想到,你还有点门路。”纪景明上下打量眼前的年轻人,涉案的消息他都掌握得很清楚,“除了这些,强.奸案有进展吗?”
“没。”孙铎摇摇头,现在刑警队的重心都在破获毒品的案子上,“主要柴英卓不说,强.奸案就没有态度进展了,家属也没有强烈的上诉意愿,这事儿估计就这样了。”
纪景明低头,轻轻笑了笑,“行啊,那就正常推进吧。”说罢人起身走了,“反正社区戒毒么,我可以接受。”
屠斐住院的消息不胫而走,招来一批探望的,得知屠斐的记忆恢复了一部分,大家都挺开心,只是看到这孩子的脑袋肿了个大包,像是被马蜂叮了,心疼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