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琇云是恨不能赏她一个爆炒栗子,“天王老子也得被你熏得干呕,你这个刑警做的,呕~”祝琇云心疼又难过,低着头给屠斐慢慢冲澡,泪水其实早就在眼眶里打转。
屠斐腿软没站住,一屁.股坐地上,看见母亲哭了,她的委屈也涌上心头,“妈~”
屠斐哽咽,祝琇云就彻底收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恨恨地说:“早晚有一天,你折腾死你妈,你爱做刑警就做刑警,没人管你了!”
“妈~呜呜~”屠斐哭得很凶,因着那份痛,因着身上难闻的气味,因着想见的人不在身边。
沈清浅一路跑回来,猛地推开门,就听见呜咽的哭声。
沈清浅进门就开始解白大褂,压低声音问:“怎么回事?”
翁晓夏一扭头,也是泪汪汪的,沈清浅无奈,“你这姑娘也是眼窝浅,到底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听她们哭,我也好难过,呜呜。”翁晓夏低头抹泪。
沈清浅褪下白大褂,又脱下衬衫,身上穿着吊带推开浴室的门。
“师姐,我来了。”沈清浅拉过祝琇云,“您歇会。”
翁晓夏扶着祝琇云出来,关上浴室的门,里面传来更凶的哭声,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冤屈似的。
沈清浅抱住屠斐,“不哭不哭,姐姐在呢,姐姐在呢,恩?”
屠斐软趴趴地靠在沈清浅怀里,所有的委屈都化做泪水倾泻而下,沈清浅捋顺耳边湿漉漉的发丝,露出白皙却还有些臭臭的小脸,她凑上去亲了一口,屠斐呜咽,“我臭臭的,姐姐不要亲。”
“臭臭的也是姐姐的宝贝,姐姐给你洗香香好不好?”
“好呜呜。”
“真乖~”
“姐姐不嫌弃我吗~”
“姐姐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