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桃用肘撑着床望去,瞧见祁瑾正将她的裙子撩至腰间,感觉他要拉下自己裤子时,立马大喊:“祁瑾,我错了我错了!”
“有点冲了,夭夭。”
“啊……你不可以这样,花花说你身上有煞气。”
他将手放至扶桃的裤脚,“身上有煞气又不妨我看你。”
话落,他向下扯拉一点。
扶桃感觉裤腰滑下腰,慌忙想拽回来,但拽不动。
“夭夭,记得要对说过的话负责。”
她见祁瑾还不罢休,在他接着动作时连忙哭喊,“我腰好疼啊。”
这声刚落下,扶桃就被抱起来重新坐好。她看祁瑾担忧地望着自己,就知道这招是最管用的。
“是不是压到伤口了?”
扶桃内心毫无波澜地撑着床提了提裤子,表面可怜兮兮地“嗯”了一声。
“对不起,夭夭。”
[系统:亲爱的扶桃,您学坏了!]
扶桃眉眼一弯,她算是知道有些人的弱点是什么了,以后就不怕他动手动脚了。
她撇头再看祁瑾一眼,目光被他心口处新溢出来的血吸引住。
“你身上的伤!”
估计是方才动作幅度太大,伤口又出血了。
想着他出去没多久就回来,路上肯定没有好好处理伤口,扶桃朝他那边挪了挪位置。
“这点伤不碍事。”祁瑾伸手从她身前搂过,还想看看她身上的那些掐痕,“背后怎么样了?”
“我骗你的,不疼。”扶桃摇了摇头,“我帮你把药先上了吧。”
祁瑾松了一口气,揉揉她的脑瓜,将食盒再拿出来,“先好好吃饭。”
“先上药!”
“先吃饭。”
“先上药!”
“夭夭……”
他俩对峙了一会儿,扶桃直接打开食盒朝嘴里胡乱塞了几个糕点,把腮帮撑得鼓鼓的,然后伸手探向祁瑾的领口,“我在吃。”
祁瑾轻叹一声,看着这样突然固执的扶桃,心疼,但又被甜填满。
他顺着她意思来,看她拉开自己的衣服。
凝着血珠的伤,刀痕依旧那么明显,清晰可见那凹口。她原形的五瓣花牢牢烙印在他心口上。
扶桃心里有一股莫名情愫滑过,她咀嚼一下嘴里的食物,然后不动了。
“会消吗?”
她含糊不清地问道。
“不会,夭夭永远都在心上。”
扶桃不等祁瑾反应,快速起身端来一盆水。她拧净一张帕子,然后捏住一角开始仔细抆拭他伤口外皮肤上的血。
这次的伤是朵花的模样,非但没有之前他手臂上的那个狰狞,而且看起来还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