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过奖了,这是奴应当的。”
靠!扶桃受不了了,这语鸥怎么比够系统还要让人头皮发麻。
“美人别乱动,要画花了。”语鸥停手皱了下眉。
扶桃深呼吸,不停在心里跟自己说不能气不能气,要习惯,要保持心情愉悦,一动不动坐好。
“奴觉得画出来的效果,只要王不趴在美人的脸上看,是看不出来的。”语鸥仔细画完后,站直腰杆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趴在我的脸上看?”扶桃干巴巴地问道。
这次换作语鸥用怀疑人生的眼神看扶桃了,似在看扶桃是认真的吗。
“美人,王没你想得那么奇怪。”语鸥嘀咕一句,“您还是不了解王。”
扶桃捂住心口,“好……我不了解他,那他万一亲我怎么办?”
语鸥细想到昨天的晚膳,沉默了。
“是吧,鸥鸥。”扶桃准备拿帕子抆嘴角,“要不这次我们放弃吧。”
语鸥见她拿到帕子,眼疾手快地夺了下来,“不可以,美人。”
扶桃好整以暇地看她。
“这样吧,美人。”语鸥想到新的主意,一本正经说道:“等王看到您泛红的嘴角,问完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您就时不时舔一下嘴角,越舔越淡,争取在王亲您前把胭脂一点点吃掉。到时候就算被问起,就说辣的灼痛感消失了,自然不红了。”
好家伙,绝啊,扶桃真的好想为她鼓掌。
语鸥还想说什么,房门就被轻轻叩了两下。
“夫人,王来看您了。”
这么快?扶桃跟语鸥交换了一个眼神。
语鸥去开了门。
外面寒气窜进屋里,扶桃站起来和语鸥一起行了礼。
邬怿身上还穿着玄色的君主服,这种深色的衣物给他原本温和的形象平添几分严穆。他一进屋就看见扶桃,以及那泛着淡红的嘴角。
扶桃见他眼神有点不对劲,趁语鸥背对自己,连忙对他摇头,指了指梳妆台上的胭脂盒。
侯在外面的侍女低着头将门关好。
毫不知情的语鸥请邬怿坐下,然后出去备茶。她走之前还给扶桃做了个舔唇角的表情,示意扶桃别忘了。
扶桃:“……”
邬怿在人走后,起身将扶桃抱入怀里,笑着问道:“听说夭夭今早去了尚仪宫?”
“对。”扶桃答完,鬼使神差地想舔下唇角,但这想法立马止住了。
邬怿抱着她坐下,让她全部重量都压在腿上。
“这里是怎么回事?”他俯首吻了吻扶桃的唇角,低声在她耳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