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骗子。”扶桃听着邬怿的声音更不敢去看他那动不动令她心软的面孔,“骗我说哭了,那你倒是掉两滴泪意思意思啊。”

邬怿想了想道:“孤不会哭。”

扶桃“诶?”了一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坐好,“你怎么又自称孤了?”

邬怿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夭夭是不是该主动一次了?”

“我才不要。”扶桃感觉从回来找他后,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接吻,都没有坐下来好好说话的时候。

她别过脑袋不去看邬怿,打量起所在的这间房。

设施简单但齐全,不过瞧桌脚上的一条小裂痕,好像存在有段时间了。

扶桃忽然想起不久前看到的邬怿手臂上的伤。

她转过头,与他对上了眼。

邬怿也坐了起来,检查扶桃身底下是不是直接坐地上的,看见有披风垫着便放下了心,随后想起她别过脑袋时露出来的小巧可爱的耳垂,便伸手用指腹描了一遍她的眉眼,笑道:“夭夭,你真的是哪里都好看。”

扶桃被突然一夸,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身子,奇怪问道:“你又不是哪哪都看过,万一你没见过的地方都长得不好看呢?”

邬怿本没往那方面想的,结果被小姑娘这么一带,神奇的东西就浮现脑海中,“只要是长在夭夭身上的,都是好看的,是我喜欢的。”

扶桃摸了摸耳朵,感觉再这么听情话下去,耳朵就要先怀孕了,“邬怿,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邬怿:“嗯?”

扶桃拉过他的手,“你年少时佯装一本正经的模样多可爱啊,现在越来越像祁……”

邬怿认真听着,发现她突然不接着说下去,就连小表情都有些奇怪,“像什么?”

“像欺负懵懂少女的坏人!”扶桃脑筋一转连忙开口圆回。

差点脱口而出,说像祁瑾了。

历劫时,是不能提这些的。

不过好在邬怿并没有在意这点。

他思忖这句话片刻,问出了一个致命问题,“夭夭这话,确定不是形容当年的你吗?”

“我……”扶桃被这话堵得一噎,六年前的邬怿是真青涩,但六年前以及现在的她是真的色。

她反驳不了,便想着正事,低头卷起邬怿的袖子。

察觉小姑娘想做什么,邬怿按住她的手拦下。

“老实交代,伤是怎么来的?”趁现在没外人,扶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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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问他。

邬怿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动,“早上不慎划伤的。”

不慎划伤的?

扶桃挑眉,“衣服布料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