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现在。”邬怿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扳过,低头凑上那水润的唇。

车外的人都相互看了看,知道是说定回宫了,车夫将马头调转。语鸥自是不会再跟着扶桃上同一辆车的,她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决定跟侍卫们一起走回去。

“语鸥姐姐,外面冷,你怎么不上车啊?”侍卫看向她。

语鸥:“正因为天冷,所以才要多走走,暖暖身子。”

其他侍卫看向语鸥手中的东西,嬉笑道:“是不是因为车内有暖炉,语鸥姐姐担心糖人会化掉?”

“至於吗?糖人本来就是要吃的,化掉一点也能吃。”有的侍卫怼回去。

“我就开玩笑说说……”

“开玩笑也不动动脑子。”

“嘿……就你有脑子!”

“对,比你没有好。”

几人说着说着还能吵起来。

语鸥笑着看手里的糖人,捏着棍子在空中来回转几圈。

虽说是提前回来的,但还是可能要比平常晚睡一会儿。

路上,扶桃从邬怿那听得方夫人的状况。

御医说方缎掉下去前,可能先摔了一跤,肚子撞到地面,孩子保不住了。

虽然明知道方缎还想害自己,但是扶桃听到孩子没保住时,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毕竟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是无辜的。

回到灼华宫,他们没多什么,洗洗就躺下了。

邬怿拉着扶桃的手,食指指腹贴着她的手心,有规律地打着圈,直到看到小姑娘睡着了,才侧躺下,习惯性搂住她的腰抱着她入睡。

浅眠了一会儿,像是做了梦,晚上简允说的那些话在脑海里反覆浮出,扶桃流了些汗,醒了过来。

接着淡淡的月光,她看到熟悉的眉眼,心里的不安才渐渐褪去。

扶桃伸手轻轻摸了摸邬怿的眉眼,轻叹一声。

当时刚回来,祁瑾应该还是有很多话想对她说的吧。结果历劫就这么突然地来了。

她也抱住邬怿,正想闭上眼睛时,忽然看见一束暗红色的光穿过封锁好的窗户落到不远处。

扶桃见到戈枭的瞬间,困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心都要被吓得跳出嗓子眼了。

有病吧?懂不懂点礼貌?这房间是想进就能进的吗?

邬怿看见了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