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这个了。”语鸥见过类似的令牌的模样,为防止有陷阱,她先一步向桌边走去,小心翼翼取出令牌。

昌石令牌质感不错,就是有些重。语鸥在手里掂了掂,更加确定要找的就是这个。她拿着令牌朝扶桃走去,“美人你看看,是它吗?”

扶桃接过,佯装端详了会儿,点点头,“背后刻有‘凉承’的字样,是它不错了。”

“明明在这么显眼的位置,那个傻子是怎么做到找三晚上都没找到的?”语鸥皱着眉吐槽,后又发现蔡狗狗不见了踪影,担忧地走出隔间:“人呢?”

“夫人,语鸥姐姐……”

她们正过去的路上,听到蔡狗狗的声音,只不过这声音低低的,像隔着什么东西说话,带了点回音。

扶桃拉着语鸥的手寻过去,发现蔡狗狗的头卡在一个大半人高的细口花瓶瓶口处。

“你怎么把自己搞进去的?”这次,扶桃也没忍住问他。

蔡狗狗佝偻着腰,双手抱着花瓶粗大的瓶身,“夫人问奴是不是里里外外都翻了,奴就突然想起还没有找过花瓶里。但是这个花瓶太大太重了,奴没法翻过来找,就……”

“你就把头伸进去找了?”扶桃接话道。

蔡狗狗委屈地“嗯”了一声。

语鸥拍一下自己的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说你有没有头脑了。你不是会些身手吗?搬不起来吗?”

“语鸥姐姐,会些身手并不代表力气大。”他振振有词解释道。

语鸥感觉这辈子都没气过一个人。

扶桃已经卷起厚实的袖子了,“鸥鸥,先把他弄出来吧。”

“好。”语鸥点点头,跟着一起挽袖子。

两小姑娘边想办法把他的脑袋解救出来,边将令牌的位置告诉他,顺便质疑一下他怎么办事的。

蔡狗狗很惊讶,惊讶过后愧疚地道歉:“对不起,夫人,奴没有留意桌上的东西……奴以为这么重要的东西,不会轻易摆在外面的。奴前些天看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哪个老祖宗的小牌位。”

“牌位……”语鸥气死了,一脚踢上他的屁股,“你见过谁家牌位长成这个样子啊?”

语鸥没有打人的习惯,所以这脚并不重,只是虚晃一下,但蔡狗狗因此脚底打滑,头陷得更深了。

扶桃扒着他肩膀的手僵在那了。

即便如此,蔡狗狗还不忘道歉,说道:“语鸥姐姐,我是真没仔细看。”

语鸥看向扶桃,“奴,对不起……美人。”

扶桃调整一下心情,“没事,加把力吧。”

“好。”语鸥也不敢说话了,心虚地帮扶桃一起拉人。

只不过,这次再怎么努力,蔡狗狗的脑袋依旧卡的很死,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