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说什么,见屋内屋外都是水污渍,指了指蔡狗狗,“抆干净。”
“啊?奴一人吗?”蔡狗狗摸着发痛的屁股问道。
邬怿握住扶桃的手,带她先离开。
等两人都离开了,除了像蒲花和语鸥那样跑得老远没有听见这边动静的,其余藏在角落里的人才敢露出脑袋。
扶桃清楚自己从没有向邬怿提过生辰日的事情,按照这种所有人都知道就他不知道的局面,以邬怿的性子,心里肯定很不好受,所以她垫脚附到他耳边说道:“邬怿,其实今天不是我的生辰日。”
“夭夭。”邬怿唤了一声,停下了脚步。两人相望了会儿,他什么都没说,又接着走了。
但是扶桃没有跟上,所以邬怿发现又立马回头。
她平常虽然不知道邬怿会因为什么变得不高兴,但从上次等他回来吃饭的事情就晓得他八成会自责偶尔的疏忽。
而且这种自责还久久不能消,还不容易倾吐出来。
扶桃深吸了一口气,想逼他说出心里话,於是故意露出不太高兴的神情,“虽然不是我真的生辰日,但是你都不关心也不问我。”
她走到邬怿推面前,推了他胸膛一下,仰头质问:“现在和你说话,你还一副不想理的样子,你觉得你这个夫君做的合格吗?”
邬怿明显被刚才那一推推懵了,再听着扶桃的这些话,声音仿若叠在一起,全部乱掉了。他捕捉不到精准的信息,就剩下心惶惶的感觉。
“估计没那么爱我了吧。”扶桃轻叹一声,耸了耸肩露出轻松的笑容,“没那么爱,我就走了。”
小姑娘刚转过身,手腕就被紧紧扣住。
“夭夭,对不起。”邬怿听她要走是真的害怕了。
他拉回扶桃的身体,让她转过身面对自己,低下头说道:“是我觉得自己忽略的东西好像越来越多了。”
“可是邬怿,你做的已经无微不至了。”扶桃甚至感觉他给的关心太多,多到她抆破一点皮都不敢被他发现的地步。
好像她受了一点点伤,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在他那里都是天塌了一样,他的心里甚至会比她的还要难受很多很多。
“夭夭,我不想在你的事情上,会有任何不周到的地方。”就像等他回去,为他困在宫内不得自由,因为他而被人百般刁难。
他呢,一直认为可以将他的小姑娘保护得好好的,可却在小姑娘受狼群袭击时不见踪影。
他没用到,连人都找不到的地步。
扶桃不知道邬怿的想法更为复杂。她伸出手,拇指按在他发烫的眼尾处,更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想着祁瑾也不是这般的性子,祁瑾还有过不在意她感受的情况。
同个元神,这是怎么了?
扶桃心疼地摸着他的眉眼,然后垫脚吻上他的唇,双臂搭至他的肩处紧紧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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