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转移?”风青暝眸色微沉。

沈未白也蹙了蹙眉。

“是的,其实无论是本命蛊还是母蛊,都可以转移。”相禹抿唇道。

沈未白突然想到了巫疆蛊神的传说。

在传说中,不就是如此吗?

铁打的蛊神,流水的巫王。如果传说不假,那么恐怕连巫疆人自己都说不清蛊神到底存在多久了。

既然蛊神如此,那就说明这是蛊的特性,其他的蛊也应该如此。

“如何确定一个人身上是否有母蛊?”沈未白沉吟后看向相禹。

她和风青暝一样,都怀疑母蛊在嬴槐身上。

虽然嬴槐此人,他们还未接触过。

但,通过手中的情报,以及在无相门中所见的一切,他们可以推测嬴槐此人必定不简单。

他绝对会藏有后手!

万一,他真的把母蛊放在其他人身上呢?

就算没有,若能确定母蛊就在嬴槐身上,他们动起手来,也会更果断一些。

“我没有办法。”相禹摇头苦笑。

沈未白眉梢一挑。相禹说的是,‘他没有办法’却不是说,‘没有办法’!

“谁能做到?巫王?”沈未白直截了当的道。

相禹抬眸看向她,眼神有些复杂,最终缓缓点头。“娅的身上有蛊神,至高无上的蛊神可以感应所有的蛊。”

“蛊与蛊之间,等级分明是不可突破的规律……”

岜朗在一旁,听着相禹的话,张了张嘴,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无声叹息了一下。

这一次,真的是把老底都掀开了!

基本上,这两人除了不知道怎么养蛊之外,其他的都知晓了。

思及此,岜朗又神色复杂的看向沈未白和风青暝。

尤其是风青暝,岜朗还没有忘记,之前在巫疆的时候,自己被这个张得极为俊美,却可怕的男人操纵的事。

明明他不会蛊术,却又更可怕的巫术操纵了他!

甚至,让他与自己的同族相战!

这件事,让岜朗心中负罪感很深,都快成为他心底的阴影了。

渐渐的,岜朗眼神中的复杂,变成了深深的忌惮。

似乎是对他的眸光有所察觉,风青暝眸光微转,对上了岜朗避之不及的眼神,微微一笑。

“!!!”岜朗瞳孔倏地一缩,如同受惊的兔子慌乱的收回眸光,不敢再看。

沈未白意味不明的看向风青暝,眼中之意,仿佛是告诉他不要吓唬人。

风青暝无辜的眨了眨眼,决定放过岜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