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鹏正想着怎么脱离黄剑狂,怎料黄剑狂放他下来,拍了拍他的衣服,道:「孩子,老夫想问你,我的侄子为何要抓你?」陈逸鹏看了看他的怪异行为,心想:「他肯定是不想让我泄露他侄子的恶行,却又放不下身段杀我,所以想试探我知道了多少,知道得少的话就放过我,如果全部都知道的话,我就死定了!我一定要装作甚么都不知道。」「这位先生,是我自己不对,我不应因肚饿而去偷这位公子银子,我错了。」黄剑狂听完陈逸鹏的「陈述」后,眼眶里涌出泪水,却就是没流出来。陈逸飞看到他想流泪,心想:「看来这大叔也是一个充满故事的人,否则正常人不会无缘无故哭出来,他的神情跟我上一世遭受背叛时的神情一模一样,看来同是天涯苦命人。」想到这裹,他走上前,拍了拍黄剑狂的后背,就在黄剑狂迷惑地转过头来后,陈逸鹏道:「叔叔,哭出来吧,别把自己的感受藏起来。你以前应该有一段时间跟我一样也是没钱吃饭,是吗?」黄剑狂听到这句话,顿时哭笑不得,道:「小子,别装着你好像懂得很多似的,你才差不多十岁,那懂得甚么人生经历。」陈逸鹏见黄剑狂看不起自己,内心不忿,心想:「虽然上一世我只活了三十年,但我也去了很多地方见识过,你的容颜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只比我大了几年,凭甚么教训我。」虽然心中这么想,但现实却不敢这么说,不然待会凭黄剑狂的实力,吹一口气就能斩杀他了。「叔叔,这话可就不对了,以前我在材子里的时候,那些老人就经常跟我们说那些人生阅历,所以我也算是在世上渡过几十年了。不说这个了,叔叔你又为什么哭了?」「小孩子别问那么多,我只是沙子吹进了眼里。」说罢,黄剑狂还揉了揉眼睛,假装真有其事。「既然叔叔不是真的哭,那我就要离开了。」说罢,陈逸鹏便向千叶山南面走去,但他还没走去三步,黄剑狂便拦住了他的去路。陈逸鹏心头冒汗,怕黄剑仙知道他已是知情者,杀人灭口,装作困惑之色道:「先生,你为何拦我的路。」「小子,别再装了,我知道你一定有事瞒住我,束手就擒吧。」陈逸鹏如同晴天霹雳一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即向滕启宗跑去,挟持了他。黄剑狂看见这一幕,不屑笑了一声,道:「你明明知道我是绝项高手,却还是选择挟持我侄子,你难道不怕死吗!」「你的侄子作恶多端,光天化日之下打乞丐,天下人得以诛之!」听到陈逸鹏说他欺负乞丐,滕启宗怒道:「你别陷害我,我根本没有做过!」「我亲眼看见你一掌打在他的背上,还能错!」「我那是给他用内力疗伤,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就用棍打在我头上,幸好我内力够深,才挡得住。」黄剑狂听到这里,便知道是误会一埸,闪身上前,把他俩分开,道:「既然是误会一埸,那小子你就跟我们回滕府,给个解释,也不等他反抗,黄剑狂便双手提着俩人,跑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