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门面没很大,但是在外面搭了很多的桌子,夏天的时候大家都很喜欢出来喝夜啤酒,不论是周末还是周内,因此现在这些桌子基本上都坐满了,划拳聊天的声音不绝於耳,池说她们也加入了进去,举起杯子,碰了一下。
夏周又习惯性地摸了下自己扎着的马尾,面前点的菜已经全都上齐了,池说不知道发什么疯,今天点了很多的菜,一眼望过去就知道肯定吃不完,但是点菜的时候她们拦都拦不住。
也没法拦,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池说是在发泄情绪。
果不其然,池说自己根本没吃多少,就微微低头打了一个嗝,她的身体表示自己已经在吃饱的边缘反覆横跳了,但是手里还是拿了串美味的鸡中翅,舍不得放下来。
夏周强行给她夺了过来,皱着眉,有点担心地道:“别吃了,再吃你的胃会难受。”
曾乖也附和地点头:“是啊,说说,要真想吃烧烤也不用着急,休息下再继续也是可以的嘛。”
桌上的酒杯里倒满了橙汁,池说端起来就干了一杯,表情壮烈,不知道的人或许还会以为她喝的是白酒。
她们这桌安静了下来,周围的声音像是被放大了一般,一股脑地涌入了池说的脑海里,她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闭着眼睛整理思绪。
夏周和曾乖还在吃,过了会儿,才看见池说抬起头来,她脸上还有一点吃烧烤留下的油没抆,但她也没管,看着自己的两位好友,问:“我下午的行为是不是特过分?”
曾乖一愣,她并不在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
夏周手中的动作一停,也跟着愣了下,旋即摇头回答:“不过分。”她开始反思起来了自己,“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觉得我们才过分,明明知道你不喜欢贺临笛,但却没有跟她拉开距离,还跟她当了朋友。”
池说摆了下手:“这点不用在意我,她人很好,你们跟她交朋友也很好,这个行为并不过分。”
曾乖敲了下桌子,语气激动地问:“下午啥事啊?别跑题。”
池说抿着唇没回答,夏周看了她一眼,给曾乖说了起来:“就是下班的时候吧,在电梯里遇到贺临笛了,说说要离开的时候,贺临笛拉住她的手腕说她没开车送自己回家,说说就说现在又没下雨,她才不送贺临笛回家。”她又看了下池说的脸色,发现一切正常以后,才继续道,“就走了。”
曾乖迷茫了,她另一只手是干净的,她抬起来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满脑子问号:“难道下雨的话,说说你就要送她回家吗?”
池说点了下头:“可以这么说。”她顿了下,“那天不是下雨她送我们回去吗?作为回报她也这样要求我了。”
“......”曾乖摆了下手,“那这不是你们说好的吗?前提条件是下雨的时候,这几天就是大太阳啊,你不答应也没什么过分的,不用觉得愧疚。”
池说呼出一口气:“我没愧疚。”
“那你问这个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