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听得眼皮一跳,学着刚刚贺临笛说“没事”的口吻:“看淡点。”
贺临笛明显在气头上,她说:“我怎么看淡,我感觉我那些话都白说了,我自己的感情被浪费了,我要怎么看淡?”
“恋爱的人没有那么理智。”池说放下杓子,看着贺临笛的眼睛,唇角扬了扬,“你谈恋爱的时候,我也不见得你有多理智。”
氛围转换得着实有些快,刚还在彼此一语不发的场面,现在仿佛开起了一场辩论赛。
贺临笛听见这句话以后,没有快速给出回应,她眨了下自己的一双水灵的眼睛,一副真诚的模样,问:“你见过我谈恋爱的时候?”
池说愣了下,缓缓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贺临笛紧紧追问。
池说喝了口茶,也还没抆嘴,回答道:“我不理智,行了吧?”她招了服务员过来,“结帐。”
贺临笛看了眼自己的盘子:“我还没吃完。”她又看了下池说的,“你也还剩了一些。”
池说站了起来:“我吃好了,我先回去。”
“请我吃饭做赔偿,就得陪我到最后。”
池说没好气地道:“什么时候赔偿的‘赔’和陪伴的‘陪’是同一个字了?”她又笑了,“贺临笛,我们只是普通同事。”
贺临笛:“......”
她好像终於知道为什么池说这样的口吻了:“你生气了?”
池说不理她,自己站了起来:“我有什么好气的。”
服务员刚刚说结帐要去收银台,池说要过去扫码。
贺临笛却趁她路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一抬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贺临笛坐着,池说站着,池说被她牵制住了手腕,停在原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