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站了起来:“汪。”
“……”两人瞬间无语了,有时候池说这人完全可以不要脸。
岳科最近开始准备期末考试,夏周跟他也就没有那么黏糊,多数大学生最忙的时候是在期末,而且可能周围的同学在复习备战,而自己还在预习。
池说今天又是穿的羽绒服,她甚至还戴了一顶贝雷帽,看起来多了一份冬天的色调。
今天在电梯也没遇到贺临笛,池说的心情说不上有没有失落,因为她在想着关於新任务的事情。
主管没有明确告诉她要上喜雨找谁学摄影,也没要求说一定有跟一个师傅,这种就比较考验人的灵活性,池说到现在还有些懵。
池说完全不知道要去找哪个摄影师学习,喜雨的优秀摄影师很多,只不过贺临笛的名气最大而已,因为有颜值和粉丝加成,再加上到现在还没哪一次失手,因此贺临笛就逐渐成了喜雨的摄影师代表。
找贺临笛的话也不是不行,而且她们之前还上过一堂课。
但池说不知道怎么开口,贺临笛在上周回她等她摄影学好了就去麓城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过“学习”的事情,池说自然就以为她忘掉了。
不然到现在已经一周了,下一节课的安排还没出来。
池说想到这些又垂了垂眼睑,如果贺临笛真的忘了的话,那她主动开口问的话岂不是很尴尬。
於是池说在衡量许久之后,给q哥发了消息过去。
q哥表示:【odk,教你摄影没得问题,但有个前提。】
池说:【什么前提?】
q哥:【那就是一周给我买杯奶茶,当拜师费。】
池说一口应了下来:【好。】
q哥在业界也不是没有名气,只是相对於贺临笛而言要差一些,虽然他年龄比贺临笛大,但玩单反的时间没有贺临笛长。
池说也不知道贺临笛具体什么时候开始触及到摄影的,但她下意识就觉得肯定好多年了。
第二天,池说上班的时候还特地带上了自己的装备——贺临笛送的微单。
她昨晚已经充好电了,也试着拍了一下房间,发现两三个月没用相机的功能也没受损以后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