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躺了下去:“没什么。”
贺临笛一听这话就有点受不了,她感觉池说跟个半仙似的,说话只说一半。
她站起来走到池说的面前,一副“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走”的样子:“不行,你必须告诉我,这个‘难怪’后面是什么。”
池说把被子往脑袋上一盖,不去看贺临笛的眼睛,也没瞒着对方:“难怪夏周会觉得我们俩……”
池说的声音越说越低,贺临笛唇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
池说说到这里就结束了,贺临笛轻笑了一声:“是吗?”
她说完又觉得不够,还弯了腰想拉开池说的被子看池说的表情,但池说早就猜到了她的意图,将被子扯得紧紧的。
贺临笛:“……”
贺临笛站了起来:“我突然想吃煎蛋了。”
池说的声音透过被子传了出来:“晚上可以给你弄。”
贺临笛嘴角弯了弯:“用你脸上的温度煎的。”
“……”贺临笛这是在调侃她现在害羞的行为。
贺临笛心情愉悦地吃了午饭,困意很快就袭来,让她快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池说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并且从面部表情来看,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也很香甜。
贺临笛走到她身边,缓缓蹲下。
她慢慢探出手,但最终指尖只在池说的头发上触了下,轻声道:“午安。”她说,“池说。”
她今天一共叫了两次“池说”,每次都是不一样的感觉。
下午,池说醒来以后,贺临笛还在自己的房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