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
“我希望她永远也不要知道。”
贺临笛走到了窗边,拉开了一道小缝隙,任由风吹着自己的脸,她发出诚挚的祝福:“希望你可以遇到更喜欢的下一个。”
沈渠:“我也希望。”
这四个字对沈渠而言,好像非常沉重,贺临笛听见了她努力克制却还是溢出来的哭腔,心中叹了口气。
“贺临笛。”
“你外卖要到了吗?”
这时候,池说抆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贺临笛转身对她摇了摇头:“还没,大概还有五六分锺。”
她说完低头一看,沈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了她的电话,手机屏幕又暗了下去。
池说看见了开着缝的窗口,停下手中的动作走了过去:“感冒还没好全,怎么又吹风了,再感冒了怎……”
“……么办。”最后两个字池说的声音很小。
贺临笛已经抬手将她的脖子搂住了,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了池说的肩上。
池说穿着睡衣,头发上的水还没抆干净,还有的正在顺着发丝的方向往下流,她才洗完澡,体温还有些高,贺临笛这样抱着她,让她的体温又升了几个度。
池说艰难地滚了下喉咙,关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感受到了贺临笛情绪的不一样,洗澡前都还活泼,现在就有些沉默。
这个拥抱,就像是寻找安慰一样。
“沈渠……”贺临笛又站直了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再见到她。”
池说抿了抿唇:“过几天我们公司的活动,她会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