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说不太理解她的思维:“你的意思是,你做错了事情,装个可怜,等着我再来主动找你哄你吗?为什么你可以想得那么美啊。”
贺临笛:“……”
贺临笛摇头:“不。”
她说完指了下背过来的一个小包:“那里还装了情/趣睡衣。”她顿了下,移开自己的目光,“我输了,我穿。”
“……”
池父在周五的时候,又来了一趟家里,或者说根本就没进去,因为池母没给他开门,装作自己不在的样子,池父在外面站了好久,留下了一封信才离开。
池母没有拆开那封信,而是等到池说回来了之后,才跟着池说一起打开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大致意思就是他看见她们母女俩过得好也就开心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
池说写得一手好字,这其中大部分的功劳都是来自於池父小时候对她的监督,别的孩子还在玩游戏的时候,她被关在家里练字帖,而且这个字帖是他爸爸写的。
在知道爸爸是个渣男之前,池说觉得他非常帅气,他没有正当的职业,但好像又什么都在做着。
童积锦的轮滑是池说教的,而池说的轮滑是父亲教的。
这些事情她偶尔会想起,但也仅限於想起了,她和她母亲应该值得更好的生活,至於池父,池说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她也不需要知道,只是觉得父亲经这么一走,他们之间再也不欠什么了。
当初走得那样潇洒干脆,现在回来将他拒之门外,抵平了。
但池说这醋回家,还有件事想要处理,那就是……出柜。
她不想再耗下去,不想再让母亲以为自己交的是男朋友下去,不然到了后来就更不好处理了。
晚上,池母做了好几个菜,池说问了句:“妈,你怎么那么开心?”
“你回来了,妈就开心。”
池说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母亲变化有点快,但是仔细一想,在很久之前,她妈也是这样的一个对她温柔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