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哪里惹恼了温岺秋,这死女人肯定会借机惩罚,惩罚的方式多半是“欺负”自己,纪舒暖在心里骂着温岺秋,只得将红色的裙子穿上。温岺秋的确很会选,这条裙子是专门为温元材质的裙装,颜色火红鲜艳,很衬纪舒暖的肤色。裙子在腰间收束,下摆却又做成了蓬松的散纱状。这裙子若穿在高大的天元身上,必然是不伦不类的,可在纪舒暖身上却十分合适。她骨架小,腰肢窍细,仿佛这裙子就是为她量身而制。
纪舒暖又气又恼,她内里真空着把裙子套上,有些难为情得揪着裙底,总害怕一阵风吹来,自己就走光了。温岺秋看着纪舒暖气红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将她束在脑后的长发解开。带着皂荚清香的黑发微微凌乱得散下来,多数人会觉得披头散发不合礼节。温岺秋却尤为喜欢纪舒暖散发的模样,散着头发的她看上去更柔媚,亦是风情多姿。“妻主,走吧。”温岺秋挽着纪舒暖的手,带她出了院落,两人朝着后花园那一带走去。这个时候纪家的下人都在休息,路上安静得很,纪舒暖跟着温岺秋走了一小会儿,便发现对方手上的不老实。这人看似用手扶着自己的腰腹,实则却是把其中一只手从裙摆下探了进去,抚摸自己的双腿。
微凉的手在腿根滑过,让纪舒暖皮肤表层起了细密的小疙瘩,她颤抖着,不可置信得看着温岺秋,完全没想到这人居然会在外面做出这种事来。可是,更加诧异的还在后面,这人忽然把手往上探,准确无误得摸上自己还软的腺体,纪舒暖轻哼一声,面红耳赤。“温岺秋,你上辈子是饿死鬼投胎吗?昨晚上不是才要过?现在是在外面,你都不觉得羞耻吗?”纪舒暖气鼓鼓得瞪着温岺秋,两个人早就习惯了和彼此交欢,纪舒暖承认和温岺秋做爱很舒服,两个人的默契也越来越好。她没法抵抗温岺秋要自己,心里也没怎么抵触,可是,现在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若是有其他家仆看到该怎么办?
纪舒暖在心里骂了温岺秋几百遍,更觉得自己眼瞎,她为什么一开始会觉得温岺秋是个禁欲的性子呢?这女人,分明每天都在欲求不满,用欲女来形容才更适合她。“我伺候我的妻主,为何要觉得羞耻?更何况,妻主刚刚生我的气了,妾身自然是要好好哄你一番。”温岺秋听着纪舒暖小声骂自己,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她凑近纪舒暖,后颈的腺口溢出本息,两个人床事做得勤,彼此也给了对方短暂标记。她们散发的本息就只有彼此能闻到,其中一方动情,另一方也会立刻有反应。
手中的软物慢慢变得翘挺,滚烫得抵在自己手心里,引得温岺秋眼眶发烫,很想用力捏一捏这手中的小东西。可是…她得忍住,哪怕再想用力,她也必须要控制好力道,不能再把人伤了。
“你伺候我?温岺秋,你明明…是…你想用这种方法欺负我。”纪舒暖双腿发软,目光凝了水,有些涣散。她觉得温岺秋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报复自己想要逃跑的念头,不仅罚了自己,还借机享受一番。这人的心机,向来深沉得很。
“妻主,你晓得,我最近为何爱吃糯米糖吗?”温岺秋没回答纪舒暖,说的话是完全不相关的事。纪舒暖摇着头,尽管她讨厌极了温岺秋,还是不得不把脑袋抵在这人肩膀上,缓慢地跟着她在花园里行走。若不如此,自己恐怕会立刻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