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姐啊，我不似你这般有慧根，我一旦爱上便无法忘怀。

这辈子既已心系小姐，即便小姐於我无情，我也绝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公主有将军悉心照料，丹青和丹墨难得闲着无事，坐在厢房中嗑着瓜子。

丹青：「你说说，这段日子，咱们可是经历了不少事。」

「咱们只是看着她们经历，再说了也没特别可怕。」丹墨淡定喝了口茶：「天下哪有夫妻不圆房的？」

「你也挺可怕的，」丹青瞥了她一眼：「话说，你那春宫到底哪弄来的？」

「上次不说了吗？集市上那家铺子。」

「你去那不别扭嘛？」丹青虽然没亲眼看过春宫，但想像中的样子总令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做宫女的，脸皮得厚！」丹墨语重心长。

丹青差点给瓜子噎着了。

「我还打算之后也给胭脂买一本去，不过前提是她得有那机会。」

丹青顺了顺气，感叹道：「她倒是挺勇敢，这是一条不归路呢。」

和主子的爱情不太会有终点，因为连起点都很难找着。

钦佩她的同时，也替她感到不值。

丹墨：「我倒是觉着，她能有办法把这条路走出万丈光芒。」特别是她俩现在在侯府朝夕相处，机会可大了。

丹青好奇道：「你说这跟女人在一起，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丹墨扳着指头：「不用生孩子，又有个能知冷知热的，反正比嫁给男人好太多了。」若让她不必出府嫁人，那她就找个侍女相濡以沫，也不错。

丹青开玩笑地挑眉：「那要不……咱们俩也凑合过看看？」

丹墨不轻不重给了她一拳：「做梦去吧，谁想和你过日子？」

丹青吃痛，嘟囔道：「我也只是说说罢了，你以为我就很稀罕跟你过啊？！」

丹墨翻了个白眼：「喝你的茶，否则我不介意再揍你一顿。」

丹青学着她的样子又说了一次，看到她将手举起，这才乖巧闭上了嘴。

她反覆思索着丹墨方才说的。

『比男人好太多了。』

也对，世间男人大多是凉薄的，朝三暮四，的确不值得。

於是乎，丹青得出了一个结论。

——或许找个女人相知相惜，做一对凤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