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让你碰啊。”许清竹幽幽道:“梁适,我嫌你脏。”

“当初要不是觉得喜欢你,我怎么会嫁给你呢。”许清竹喝多了,但说话的逻辑半点没减,甚至让人觉得是在借着酒醉之口发泄心中的不满。

但如果许清竹没喝醉,这些话她绝对不可能说出来。

“你自己有多脏你不知道吗?”许清竹拍拍她的脸,“就像我现在好难受好难受,我知道我中药了,但我还是不想让你碰,我自己做,我不用你。”

梁适抓住她的手,低声道:“竹子,你醉了。”

“是啊,我醉了。”许清竹嗤笑一声,脑袋又靠在她肩膀,懒洋洋的,发出了娇媚的声音。

梁适此刻颇有坐怀不乱的感觉。

任谁听了许清竹刚才那番话,也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了。

许清竹的手落在自己身上,从心口处一路往下,沿着蜿蜒的曲线前行,停在了腿上。

窍长的手指不断抚过肌肤,将搭在身上的外套也拨弄开。

她的脸比之前更红,眼神也逐渐迷离,带上了几分欲念。

和刚刚不一样。

梁适知道,是药效的新一轮浪潮来临。

她只能尽量将衣服披在许清竹身上,免得她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可她这会儿,身体都蹭着梁适,她往过蹭,梁适便往一侧挪,直至挪到角落,紧紧靠着车门,再无处可去。

而正好方便了许清竹,她的两条长腿随意地搭在车座上,手也钻入了背心,不知掐到了哪里,忽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

甚至头仰着,刚好正对梁适的下巴。

弄得梁适都不敢看她。

许清竹的手又钻出来,搭在梁适下巴上,委屈巴巴地,“你怎么不看我?”

梁适:“……”

这哪敢看?

况且许清竹这状态真的太扑朔迷离了。

一度让梁适怀疑,她是演的。

不过看她的眼神又不像。

只能说,这人太神奇。

“你看看我好不好?”许清竹整个人往她怀里钻,趁她不注意,手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潮热的手指刚好落在她的胸衣上。

许清竹凑近她,眼睛亮晶晶地,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几分上扬的尾音,极具诱惑,“我亲亲她好不好?”

梁适抓住她的手,“竹子,别闹了。”

许清竹闻言,委屈地撇了下嘴,只是手却越过了那层顺滑的布料。

肌肤和肌肤相触的感觉是最直接的。

就像是来了一场心灵的交汇,灵魂在一瞬间相撞。

梁适低头叹气,看向许清竹。

而许清竹正在蹭她。

像是个没买到心仪糖果的孩子。

梁适知道,她想要。

但自己不能趁人之危。

梁适只是将她的手拿出来,“竹子,先乖乖睡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