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想着给许清竹做个饭,那位还忙得回不了家。

梁适坐在沙发上抱着书思考时,许清竹回来了。

她刚走过来就看见梁适正在看书,但她的书是倒着的。

许清竹:“……”

“你在看什么?”许清竹询问。

这一声才把梁适游离的思绪拉回来,不假思索地回答:“看书啊。”

许清竹幽幽地看着她手里的书,眼里写着——你看我信吗?

梁适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书拿倒了。

……

她立刻把书的位置换回来,但也没再看,只是把书合上,起身询问:“你吃饭了吗?”

许清竹问:“吃了个面包算吗?”

“晚饭就吃了个面包?”梁适皱眉,“面包哪算饭……”

她否定的话还没说出口,许清竹便道:“一天吃了个面包。”

梁适:“……”

她本来往厨房走的脚步顿住,回头看她,发现她整个人累极,已经窝在她刚刚坐的地方,随手拎了个抱枕压在脑袋底下,长发散在身侧,身上白衬衫的扣子解开两粒,露出了锁骨处的一大片风光,不一会儿又被她垂下来的头发完全遮住。

梁适看着心一软,颇有些感同身受。

以前她拍戏太累了回来就是这种状态,一场特别耗情绪的戏因为对手演员的失误,她可能要来二十几次,每一次都要同样的爆发力,她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回去以后只想一个人窝着,谁都不要跟她说话。

但梁适依旧没忍住,低声嘟囔了句,“真当自己铁打的啊。”

许清竹闻言轻笑,说话声音也低,“你是不是以为我听不到?”

家里就她们两个人,没有其他异物在响。

说话声都能听得到。

梁适也没反驳,“我就是说给你听的,你现在就把身体累垮了,之后要怎么办?离新品发布会还有一段时间呢。”

许清竹揉了揉耳朵,“知道了,你好像老妈子。”

梁适:“……”

她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来,“就当我管得宽。”

但没两分锺,便给许清竹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白粥,“起来先喝一碗粥垫垫肚子,我去给你热其他的。”

许清竹不太情愿地坐起来,双手去捧碗,结果被烫到手指。

梁适立刻把碗放到一边,半跪在沙发前帮她吹手指,皱着眉说:“你怎么这么莽撞啊?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的。”

“我以为你让我端。”许清竹说话有气无力,却还是跟她辩驳,“谁知道那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