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不自觉稍一用力,直接把许清竹整个人给拉了下来,撞在她身上。
惹得梁适闷哼一声,许清竹的身体往过一偏便在沙发边缘。
狭小的沙发只能够容纳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忽地,笑容停止,四目相对。
许清竹的身体悬在沙发边缘,随时都会掉下去。
“要掉了。”许清竹闷声说。
吓得梁适立刻伸手把她捞回来,却直接揽住了她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
梁适刚松开手,许清竹便靠得她更近,刚刚得到自由的手搭在她腰上,紧紧抱住,脑袋埋在她肩窝处,低声说:“我们梁老师辛苦了 ,以后要一直开心啊。”
梁适:“……”
她那悬在空中的手,手指像是在空气中弹钢琴一样,微动了几下,几秒后认命般地落下。
经由一场玩闹之后,她的头发松散开来,发圈早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棕色长发垂下来甚至覆盖了许清竹的黑发,有几缕勾缠在一起。
狭小的空间内,只能听到外头风吹过窗棂沙沙作响的声音,以及两人交缠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许清竹那窍嫩白皙的手落在梁适的肩胛骨上,从上往下,清冷声线带着几分旖旎,低声哄道:“不会再有人侵占你的私人领地的,我保护你。”
梁适的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一样,酸酸涩涩地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低头埋在许清竹的发梢上,闻到她发梢处传来的橘子清香,清冽好闻,让人无比安心。
梁适的声音又钝又缓,闷闷地,“好。”
听得人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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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的电话惊醒了已经昏昏欲睡的梁适,她迷迷糊糊地摸手机,却摸到了怀里人的背脊。
她的后背窍瘦得不像话。
梁适猛地惊醒,而许清竹也坐起来,晃了晃脑袋,看上去也像刚醒。
手机在茶几上,梁适伸手摸到手机,许清竹歪着脑袋靠在沙发上,两条腿蜷缩起来,抱膝而坐。
梁适拿起手机看了眼,发现是赵叙宁。
她接通,声音带着刚睡醒后的哑,“什么事?”
“你在睡觉?”赵叙宁诧异。
梁适嗯了声,“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搬家?”赵叙宁问。
梁适打了个哈欠,打到一半捂着嘴,生理性眼泪挤在眼角,然后才回答:“明天上午。”
“明天不是工作日么?”赵叙宁说:“我还当你周六搬。”
梁适说:“情况有变,我明天上午不去上班了,下午去做个交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