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回家以后直接转送给了梁晚晚。

梁晚晚还不敢收,觉得那是自己女神的心血,且是点名道姓要让她收下的,结果原主来了句:“我现在又没有画作鉴赏能力,这玩意儿留给我也就只有烧了的命。”

梁晚晚把那幅画珍藏在家里,而那个画册会随身携带。

梁适很费力地将这段记忆从脑海中复原,然后想起那个很安静内敛的陈眠。

如今已经成为知名画家的陈眠。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怪”。

不过梁适没想太久,再次将话题撇回到梁欣然身上,“是梁欣然洗了陈眠的画册?”

“对。”梁晚晚说起这个就难过,“我就是换件衣服的空隙,她就把我的外套扔进了洗衣机,那几张纸虽然有塑封,但是也全进水被打湿了。”

……

说起来好像也是梁晚晚倒霉。

邱姿敏和她打电话说自己病了,大哥和二哥都要离家出走。

梁晚晚有些担心,白天结束了采风,晚上就回了别墅。

她习惯性地将陈眠的画册带在身上,平常是放在包里的,今天没带包,所以就放在了外套口袋里,她平常没事儿的时候就喜欢翻来看看。

尽管这个画册是梁适帮她要到的,但梁适并不知道,其实梁晚晚暗恋陈眠很多年。

从梁晚晚去画室找梁适,把她遗落在家里的画笔带过去时,她就看到了那个坐在窗边画画的少女。

少女的皮肤是近乎病态的白,那双瞳仁很小,坐在画架前十分认真,阳光洒落在她近乎病态的白色肌肤上,分明没什么好看的,但落在梁晚晚眼里就让她失了神。

当时的梁晚晚只是觉得好看,有一种朦胧的喜欢。

想去认识那个姐姐而已。

并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或者也可以说那种情愫还未萌芽。

而在之后她频繁地用同一个借口去梁适的画室,频繁地见到陈眠。

可陈眠从来没注意过她。

陈眠总在画一副画,画上是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儿背影。

陈眠总是忧郁的,多愁善感的,却又很迷人。

日渐长大,梁晚晚才明白自己的情感,她将这一份喜欢藏起来,也不敢去靠近陈眠。

她是孤独的月,只能仰望。

想要陈眠的签名也是因为想给自己那荒唐的暗恋划下一个句号。

她做不了陈眠身边最特殊的人,也做不了陈眠的心上人,所以只要一个特殊的签名就好。

这样她就不算荒度青春。

於是她找了梁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