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叙宁声音迷蒙:“老婆~”

脑袋埋进沈茴肩窝,沈茴在她脑袋上拍了下,特用劲儿。

许清竹和梁适同时缩了下身体。

沈茴斥道:“闭嘴!”

许清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们能把她送回去的,还麻烦你……”

“没事。”沈茴仍是冷冷清清的,低头瞟了眼喝得烂醉的赵叙宁,“以后别跟她喝酒,她酒品特烂,喝醉以后……反正一言难尽。”

“我先走了。”沈茴说:“趁她还没开始发作把她扔回去,你们也回家吧。”

在她快出门时,梁适忽地问:“你不在意她的话,为什么还过来啊?”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良久,沈茴冷声道:“怕她死外边。”

沈茴说:“我得让她活着,让她永远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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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茴和赵叙宁之间的纠葛,梁适确实搞不明白。

她也放弃了。

和许清竹回去的时候,她们喊的代驾。

在路上她就和许清竹絮叨地认错,说她不应该跟赵叙宁说那些话的。

念叨了一路,连许清竹有些难受都没发现。

回到久违的家里,尽管这里面积小,但很温暖。

梁适和许清竹手牵着手回去,刚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许清竹就差点跌倒在地,幸好梁适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梁适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扶着她问:“怎么了?”

“我……”许清竹的眼神迷离,清冷声线染上几分蛊惑意味。

家里没开灯,只有微弱的光源。

却也足够让梁适看清楚许清竹的脸。

许清竹感觉喉咙像被火燎,她能闻到很清晰的白茶香味,还有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的味道。

她的发情期……冲到了大半个月。

这次似乎来势汹汹,刚开始就快要吞噬掉她的理智。

被Alpha信息素勾动发作的发情期比以往都要凶猛,许清竹感觉自己腿软的快要站不住。

梁适伸手开了灯,也只打开了玄关的灯。

灯光昏暗,却看到了媚眼如丝的许清竹。

许清竹的脸色驮红,身体似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的背靠在门上。

闻到了空气中弥散出来的草莓宝利甜酒香味,让人有微醺感。

几乎瞬间,梁适便知道了,“你发情期到了?”

许清竹点头。

梁适着急地道:“抑制剂呢?放在哪里?”

许清竹看着她,忽地勾唇笑了,“姐姐~”

梁适喉咙微动,吞了下口水。

她喊姐姐的时候,梁适顿时想起之前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