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说:“因为我太爱你了啊,所以想把最好的都给你。”

许清竹抱住她的脖子,盯着她看,眼尾泛红,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兔子。

“你不主动,我就都学了。”许清竹说:“你跟着我步调走就好了。我教你……”

喝多了以后的许清竹不知羞,却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得太大声,於是贴在梁适耳边,几乎是用气声说:“怎么把我吃、干、抹、净。”

梁适手一滑,差点把她掉下去。

还好许清竹抱得紧。

这举动逗得许清竹咯咯笑,埋在她怀里笑个不停。

梁适无奈,她抬手在许清竹背上轻拍了一下,“少学那些不正经的,我自己会学。”

“你跟谁学?”许清竹问。

梁适:“……”

“床上的事儿。”许清竹跟只猫似的蹭蹭她,“自然还是跟我学比较好。”

梁适:“……”

以后别喝酒了!

真的!

//

梁适被她撩拨得不知所措,却又只想跟她聊天,而不是去闹去荒唐。

也幸好许清竹喝完酒以后便开始犯困,闹着让梁适把她抱回房间,然后要窝在梁适怀里睡。

梁适等她睡了之后起身去弄了蜂蜜水,然后自己先喝了一杯,又在床头放了一杯,怕她宿醉起来之后头疼。

等做完这些又去简单洗漱了下,这才蹑手蹑脚地躺在许清竹身侧睡觉。

房间里安静下来,就连月光也隐匿在云层之中,只留下了一层朦胧。

许清竹却紧皱着眉头,额头上浸出一层薄汗。

就像是沉入一片深海之中,眼前全是血色,不断有人把她往下拽。

分明是可以漂浮上去的,她的手臂尽力向上,可还是不可避免地沉下去。

片刻后场景变化,她被扔在迷宫里,眼前的雾沾染着血色,好似会引起人心底最可怕的欲望。

许清竹害怕地想要逃,却被人拉着脚拽回来,然后刀子划过肌肤的声音。

刺啦——

特像是刀子划烂昂贵丝织品的声音。

可疼痛是真实发生的,她的皮肉好似在一瞬间裂开。

许清竹错愕地回头,却看见了梁适那张脸,她张了张嘴想喊梁适的名字,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糊住了一样,根本喊不出来。

她只能恐惧地看着对方朝她走过来,然后举起她手中的刀,锋利的刀刃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不过一瞬,刀便刺入她小腹,疼得她眼泪直掉。

她想说:“我是许清竹啊。”

可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看梁适不停地把刀挥过来。

刀子穿过肌肤和骨骼的痛楚让人头皮发麻,如果就此死了没知觉倒也罢,可偏偏还有。

就像是在直面自己的死亡,感受临死前的痛苦。

不,那不是梁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