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见她坚持,也改换了阵营,说会尝试说服父亲。

可没想到那次,沈风荷在医院扇了她一耳光。

而她的姐姐就站在不远处。

之后她姐姐在医院跟沈风荷对峙。

那天的事儿想起来都是噩梦。

如今她父亲旧事重提,赵叙宁站在那儿感觉头疼得很,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咬。

她皱紧眉头,浑身都散发着不耐烦。

赵父却道:“赵叙宁,你别忘了,在专业和婚姻上,你只有一次选择权。”

“我记得。”赵叙宁说:“但我不想结婚。”

“由不得你!”赵父道:“你就是被那个女人给迷了眼,她还比你大两岁,有什么好的?”

赵叙宁一顿:“你不必知道。”

她声音很冷,下意识抬手扶自己的眼镜,却忘记自己今天没有戴,只能讪讪地收回手。

赵父被气得一滞,随后厉声道:“那你想怎么样?”

“不婚。”赵叙宁说:“以后你们不用管我,我不会联姻的。”

赵父闻言错愕地瞪大眼睛,“赵叙宁!我这些年是不是给你自由太多了!”

赵叙宁低敛下眉眼,朝他颔首,“这跟自由无关。”

“那你给我回公司来!”赵父道。

赵叙宁看向他,抿了抿唇,忽地冷声道:“爸,我成年了。”

……

赵家书房里是一贯的剑拔弩张,赵叙宁很难从这样的氛围中全身而退。

结果还是她姐从中斡旋。

从家里出来之后,赵叙宁上了车,刚系好安全带,副驾驶的门就被打开,她姐坐上来,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你跟沈茴还有联系吗?”

赵叙宁一顿:“偶尔有。”

只是在一些很凑巧的事儿上遇见,两人间的气氛比她刚才在书房里和她爸吵架时还要紧张。

私下里的联系却一次也没有。

前些日子听闻她跟言霖在相亲,也不知成了没有。

提到沈茴,赵叙宁的思绪稍有些游离,还是她姐的声音把她拉回来,“这辈子是非她不可了吗?”

赵叙宁:“……”

车子驶离赵家,在一个路口靠边停住。

赵叙宁的手还落在方向盘上,她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随后苦笑道:“也不是。”

“那为什么不接受父亲的建议?”她姐说:“宁宁,你要知道我们配沈家,还是有些差距的。”

“我知道。”赵叙宁说:“可我跟沈茴要是在一起,我不在意这些,无论以后的小孩儿姓沈还是姓赵,无论她要怎样,我都可以。但……”

话说到这里,赵叙宁忽地一顿,她单手覆在脑门上,意识到自己在冲动之下说了很多逻辑不通的话。

她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抱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