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趁着许清竹睡觉的时候列了个详尽的计划,然后才去睡。
躺下时许清竹往她怀里拱了拱,跟只猫似的。
过了小年,后边的所有日子都快了起来。
梁适和许清竹回许家吃了顿饭,又跟梁新舟他们聚了一次。
但毕竟中间横亘着一个邱姿敏,逢年过节,梁适也不好再跟梁新舟他们走得近。
所以只约了那一次。
铃铛和盛妤她们都放了寒假,偶尔会来住一天。
Rainbow早在放假时就跟着母亲出了国,说是去见父亲了。
在梁适家里时,铃铛还给Rainbow打电话,问她国外好不好玩,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是不是不打算回来读幼儿园了?
Rainbow回答得支支吾吾。
盛妤凑进镜头里轻哼一声:“哼,你个没良心的,铃铛还哭了呢。”
Rainbow低头:“对不起。”
在一旁听着的梁适觉得不对劲,之后在她们挂了电话后问周莉才知道,原来周莉已经辞掉了东恒的工作,带着Rainbow出国是要久居。
Rainbow的父亲在国外的实验室,周莉没有详说,梁适猜测是科学家那样的工作,需要对外保密。
倒也算遗憾。
周莉说等Rainbow父亲手头工作结束之后,应该还会再回国。
只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周莉只苦笑着说:“他们的事儿,动辄三五年,长的话十几年也可能。”
梁适叮嘱Rainbow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Rainbow又偷悄悄问梁适,“梁雯璿还在哭吗?”
梁适摇头:“没了,她就小孩子性格,过会儿就好了。”
Rainbow哦了声,鼓了鼓腮帮子,“那梁姐姐再见。”
梁适笑了下:“等我有空了去找你玩。”
纯粹是把Rainbow当朋友来看的,甚至跟她说铃铛的时候都是直接把她跟铃铛划分开来。
好像她跟Rainbow是一个年龄段,而铃铛又是另一个。
实际上,Rainbow和铃铛才是一个幼儿园的孩子。
待在家里的日子过得飞快,偶尔要哄小孩儿,偶尔要哄许清竹。
不过细究起来,还是许清竹哄她的次数更多些。
主要是许清竹总惹她,惹完以后再来哄。
梁适也从未真的生气,只是有时被她撩拨的心痒痒,真气极了就在她锁骨上咬一下,许清竹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总得穿件高领衬衫。
许清竹会在涂粉丝遮牙印或是草莓印时,开着卫生间的门对梁适说:“幸好现在还是冬天,你夏天可不能干这种事。”
“你要是不欺负我,我就不做。”梁适说。
许清竹:“……”
许清竹叫屈,“我哪里欺负你?”
梁适走过去捏她的脸,“你自己知道。”
许清竹便又恶作剧地凑过去亲她一口,把自己刚涂的口红弄在她刚化好的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