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

“我不去。”许清竹说:“我得挣钱养家。”

“那我呢?”梁适说:“是不是从此躺在金屋里不用出来了?”

许清竹点头:“可以啊。”

梁适又弹了她额头一下:“别演了,吃饭吧,成天说些不正经的。”

许清竹耸耸肩膀,“我跟你有什么正经的话说?”

梁适:“……”

临睡前,许清竹从抽屉里拿出自己前些日子买的眼罩戴上,躺在床上等梁适。

梁适洗漱完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许清竹穿着白色露肩裙躺着,戴着眼罩,呼吸匀速,听着像睡着了。

梁适脚步都放轻,小心翼翼地走进来,上床,关灯。

可在灯光关闭那瞬间,又再次亮起来。

“你没睡啊?”梁适问。

许清竹没摘眼罩,“在等你。”

“我回来了。”梁适说:“睡吧。”

“你明天几点走?”许清竹问。

“九点。”

“那差不多。”

梁适说:“我到那边就傍晚了,中途在飞机上就回不了你消息。”

许清竹往她怀里拱,“知道了。”

怎么听都带着点不高兴。

“怎么了?”梁适的手落在她背脊轻抚,“不开心?”

“要异地恋,怎么可能开心?”许清竹轻嗤:“你是不是觉得很高兴?终於可以摆脱我了。”

梁适:“……”

梁适在她唇上咬了下:“说什么气话。”

“那你……哄哄我。”许清竹凑近她耳边,说话都是气音。

梁适轻笑,却又憋着没笑出声,“怎么哄?”

“好好哄。”许清竹说。

梁适在她唇上亲了下,“行不行?”

许清竹:“……敷衍。”

她摘下眼罩,“不装睡了,被气到睡不着。”

刚好跟梁适四目相对,眼罩还在她鼻梁上。

怀孕之后她有些怕光,所以晚上都会戴着眼罩睡觉。

梁适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一把把她捞到自己身上。

梁适的手落在她颈间,“那今晚就……”

话音微顿:“任君采撷。”

话说完之后耳朵都烫得快掉下来。

许清竹闻言俯身吻了她一下,然后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就是想偷懒。”

“什么啊。”

在接吻间隙,梁适出声嗔怪:“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