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苏遥生捂着唇,又环了眼前那段窍细温暖的腰肢,“怎么起了?天还没亮呢。”
“沐浴去。”长宁正扬起衣衫将?手臂穿进袖子里,扭头望着遥生困乏,“你接着睡,别被我吵起了,我去外边更?衣。”
遥生环着长宁腰际的手臂一揽,低头埋在?臀侧贴了贴长宁温暖的肌肤,“太困了,你再陪我躺一小会儿…”
“今天要庭审那些犯人呢,一城的百姓都等着,尽快解了城禁,尽快寻到?粮食商人采纳供给?百姓,这些事哪一件都拖不得。”长宁红着脸,想要挪开一些,只可惜闹了觉的遥生许久不肯松手,尽管肌肤相贴处不很合适。
“长宁…”遥生的嗓音之中泛着沙哑,带着晨醒时的性感?与妩媚。唇际缓缓蹭过臀侧的肌肤,落下温柔依恋的一吻,激得长宁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要…要要要起了。”长宁红着脸盯着遥生,眼前的风光太过刺激,长宁不禁泛起了结巴。
“我知道…”遥生不满地皱了眉头,不开心了,揉了揉长宁的肚子,却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望着身侧难得粘人的遥生,长宁觉得幸福,俯身抱住遥生了,嬉笑起来,“我的娘子不开心了?”
终於得了那人回应,遥生闭了眼揉了揉长宁腰际,“缓过来没有?”
“酸死了…”长宁眯着眼直哼哼,又变成?了那个抱着遥生走不动道儿的小奶狗,“娘子现?在?都不心疼我了。”
无?奈地轻轻叹息,遥生贴了长宁的锁骨寻求那份暖意,“不是不心疼你,是……怪我失去了理智。”本来应该告诉长宁是爱到?无?法自控,却又害怕那个人会因此自满。
片刻的依偎,依旧无?法解开遥生的相思之苦,只能一遍遍轻蹭长宁的颈窝,再一遍遍闭了眼聆听那人心跳。
“娘子,你不要患得患失的,我还是我,会守着你,除了必要的事情,余下的时间我也只甘心围着你转。”长宁能感?觉到?遥生的情绪低落,昨夜莫名的索求,今天的怅然若失,长宁不是没办法理解,“只忙这几天,给?我时间,让我把事情捋顺,我只做你一人的长宁。”
“好。”每天都拥有的东西?,突然有一天不再只属於自己,遥生觉得这滋味酸楚,爱不够的长宁突然之间不再黏着她,缠着她了。反倒是遥生不适应了起来,沉了眼眸,用力抱紧怀里那份依恋,她…必须要选择放手,“我陪你一起。”
“就睡着罢!这段时间赶路那么累了,昨天也累,睡着罢,起来做什么?”长宁的指尖插入了遥生的发?丝之中,迷恋难止,浅浅啄了遥生的唇。抬起目光时,莫名撞上了遥生目光之中的小霸道,无?奈而笑,“今天的娘子,惹得长宁不舍得离了这被窝。”
遥生明明就知道,如果她执意相缠,长宁半步也离不得她的身旁,却不能如此。因为长宁她是王,勤政爱民?才能留下好名声,却讨厌她是王。遥生的心里想,如果长宁仅仅只是自己的妻就好了。
“起床…”终於下定?了决心,遥生的手掌恋恋不舍揉了揉长宁的小腹才起了身,单手捋了发?丝至脑后揉了揉,反倒长宁撑着脑袋躺在?衾间含笑相望。
“不起?”遥生不自然拉了拉被衾。
“娘子的美,长宁一辈子都看不够。”趁着遥生整理头发?的时候,长长宁偷偷攥了被衾扯开。那副身体?,是何等耀眼夺目,盛开模样,也只有长宁知道那其中滋味。
“你!”遥生窘迫的拉起被子,大白的天就这么被那灼灼目光盯着看,哪有人受得了?可长宁到?底是个属狗的,以牙还牙,抱着遥生捞进怀里,低头吻住遥生的臀侧,也让她尝尝那滋味磨人。
“起床喽!”长宁望着遥生面红耳赤,心中畅快许多,取了床头的里衣穿好,又去服侍娘子穿衣。“只此一生,长宁有两大爱好,猜猜看?”
望着长宁如狼似虎的目光毫不避讳某处,遥生推了推那张脸,仓促穿衣。那还有精力分神揣测,只敷衍了一声:“什么?”
里衣穿得不上不下,长宁压了下来,舐过遥生的下颌线,长宁的气息烫的吓人,她的目光打量不止,抿了遥生的耳垂示爱,“帮你宽衣解带之时,服侍你穿衣系带之刻。我这一世所求,大概都逃不出你这霓裳之下。”
……
“主儿还没起么?”安常侍伸了个懒腰,也
正哈欠连天。
“常侍大人可先行用了早再来。”自从完婚之后,安常侍鲜少近庭奉侯,多是习音侍奉,也是因为公主和王妃,感?情一直很好,好到?…不方便旁人近身…